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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他关了起来。
他看起来不怎么高兴,我给自己餵了一把椿药。
於是他不再不快。
抬手遮住脸,濒临崩溃,嘴里还喊著不要停。
他总是很喜欢这种事。
这是我数次轮迴下来,唯一掌握能让他欢心的东西。
我们一直做。
锁链栓著床柱,动不了,便只能围著那张小床折腾。
他的腰很细,也很韧。
能摆出各种姿势,掌心覆上小腹时,也能感受到轮廓。
我在討好他。
我在取悦他。
我试图用身体挽留他,用这样的方式让他留在我身边,渴求他別討厌我。
“小鸟…”
晨光初晓,天际雾白,我轻轻蹭著他。
“別討厌我好吗?”
他没回答。
我垂眸,见他已经睡著,才沉默著抽离。
他轻轻一颤。
睁开眼,雾气朦朧的,看我一眼。
他其实没清醒…
只是身体骤然失温,本能反应,想看发生了什么。
指尖探入。
我低著头,弄著,试图让他好受些。
他已经没什么力气。
他总这样,虽然菜,但很爱玩。
指尖沾著白霜。
我帮他涂药,又撑著额,懊恼自己这次做得的確过分。
但我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
用身体挽留他,是我在秘密被撞破时唯一想到的答案。
我已不对他的原谅抱有希望。
可清理完,我擦拭著指尖,准备离开时。
他將我按进怀里。
如幼时那般,用下巴搭著我的脑袋,轻声道:
“秦淮渝,我会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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