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不正经的媚味,像大户人家养得金丝雀。
“你的意思是说这贱人还真是卿家人?”
同伙点了点头。
“不过夫人和先生琴瑟和鸣,夫人家又是当地大家族的独女,卿家哪会认一只野鸡生的杂毛雀?”
话是这个话不假。
可是……
男人语气中溢满神经质的兴奋舔了舔牙。
“这好歹也是个少爷。”
欺负一个家僕,和欺负一个少爷。
这感觉是不一样的。
前者踹两脚就会让人觉得噁心无趣,后者却会让人兴奋的头皮发麻。
谁不想骑在主子头上耍威风呢?
男人让迟久跪著,四肢撑住地。
迟久被摆弄著摆好姿势。
可没一会儿,因为力气不足,他又倒了下去。
他像一块腐肉,一块烂泥。
只能发烂发臭。
男人气急败坏,一开始让他学狗叫,把他当马骑的想法落空。
那就只能用別的手段了。
伴隨著一声嘖,迟久被丟下,软绵绵地趴在地上。
男人去问同伙。
“老苟呢?怎么还没有回来?都这个点了。”
同伴耸了耸肩。
“买药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要不你凑合著上?反正他也反抗不了,没事的。”
男人一脸嫌弃。
“他反抗不了不是问题,但他太脏了,我没有药下不了口……”
男人挠挠头,去了外面,抬来一缸水。
水里头有木瓢。
男人拿著木瓢,一瓢一瓢地往迟久身上去泼。
破冰捞上的水,接近零度,撒下的每一滴水都像带著冰的针尖。
迟久像落水狗来回躲闪。
却还是躲闪不及,被淋了个湿透,布料贴在身上。
他身躯单薄,雌雄莫辨的美。
男人大笑起来。
“你扭什么?这么迫不及待?给我老实点!”
迟久又被大力按住。
他像死鱼,被按在砧板上,等待凌迟。
门又响。
男人扯开腰带,掰开腿,猴急地要上。
“你回来得正好,药呢?爷爷我今天曰不死这个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