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久傻眼了。
卿秋一说他倒是想起来了,好像的確是有这么回事。
但两人对这段记忆的深浅存在偏差。
在迟久的记忆里,他只是走丟时捡了个野人,一起住了一晚上他就回家找阿伯去了。
卿秋记忆里波澜壮阔的一夜。
对迟久而言,只是顽劣的幼时最普通的一天。
最开始就是不对等的。
卿秋对这段关係执念颇深,可迟久没有。
他是不是富家子弟。
可他有阿伯,阿伯对他的教导,就是让他做一个普通人安稳地度过一生。
迟久对未来的畅想也是这样。
他不要和卿秋抵死纠缠,他要和宾雅幸福安康。
卿秋动作一顿。
低下头,嗓音低哑。
“你一点都不心疼我?”
迟久更奇怪。
“我为什么要心疼你?”
卿秋:“你马上就要走了不是吗?我们共处了一个月,你真的对我就没有一点感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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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秋渴求一个答案。
迟久也沉默了。
要说他对卿秋没一点感情是假,他对卿秋或许是有些同情。
毕竟卿秋的確是惨。
他们两个,一个是惨在肉体,一个是惨在灵魂。
迟久决定了。
一咬牙,他扯开被子,把卿秋勾过来。
“走之前让你爽一把。”
反正弄都弄了,再弄一次也无所谓。
卿秋笑了。
可笑著笑著,有什么湿润的东西落在迟久肩上。
“你真就这么不在乎我?
那样的事,对你来说也可以只是因为同情?”
迟久一摊手。
“不然呢?”
他是个男人,他喜欢宾雅,他一定会和女人结婚。
看在钱的份上让卿秋折腾一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