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当吗?”
“那要怎么说才好。”
“能够找好老公,就行了。”
“想当个镇长,错了吗。”
“当什么啊。我是想。”
“你想什么了。”
“想我们要怎么办才好?”
“你是怎么了。”
“也不看看人家麦妙娟,嫁给外地人的女人,倒是开出来了东莞第一个店子。”
“哪能赚得到钱的?”
“人家开了,不就能了。哪怕就是细水长流。”
“给我好好看著,那东西是兔子尾巴,长不了多久的。不要好多时间,她就会摔出一个大跟头出来。”
“不会吧。”
“到时,我们就要有好戏看。”
“摔什跟头?人就是摔跟头,也是有个尽头的吧。”
“说不定,还要关进去。”
“这事你不要去干。”
“怎么?”
“你还要跟人家斗什么?这么多年了,今天开门斗,明日伸手去抓那个人。可是到头来,斗东爭西,就像天上的风和云,没有说一个不字,早就跑得看不见,摸不著了。”
“啥意思。”
“人家大队长,逃走了这么久,上面也没有人肯说,让你接著做。”
“你也想做这个。”
“哪个村子,都补上了逃跑的人。东莞村按道理,讲资格,在这块土地上。就是轮,也应该轮到你,老干部,孙大海同志了吧。”
“好老婆,这个事,你不晓得。上面早就要我做了。眼下看这样子,就是老村长在关键时候,不肯帮我开这个口。”
“没他开口,你就做不了吗。”
“这种事情你不懂,要是没有人推荐,是不行的。”
“那些平时,天天和你吃吃喝喝的人呢。到哪里去了?”
“他可是个关键。不过看他对我的態度,是不想让我做这个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