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余则成问。
“是这样的,昨天在八王村以北,保安旅剿了一伙土匪。
“在清查的时候,有人认出这是余太太的同乡。
“所以,就把尸体拉了过来。
“我正想通知余主任和太太呢,没想到你们已经收到了风声。
“节哀。”
李平故作悲痛、无奈的解释道。
“谢了。”余则成道。
“客气了。
“太太,要运回老家,还是让殡仪馆这边安葬?”
李平借着说话,暗中观察翠平的神情。
“不了。
“路上有狼,你不说闹土匪吗?
“让医院安葬吧。
“找块好点的地安顿我兄弟,纸钱多烧点。”
翠平擦干了泪,吩咐道。
“好的。”李平点头。
“走吧。”
余则成拉着翠平走了出去。
李平望着这二人两眼一眯,不禁困惑了。
这女人好像情感也没多深啊。
就喊了一声小五子。
其他一句词都没有。
不是说红票最讲究革命友谊吗?
回到家。
翠平一头扑在余则成怀里,泪水滚滚落了下来:
“是因为那枚手雷吗?”
“是!
“来那天晚上我跟你说过‘把茶叶交给克公’的教训。
“你觉的我是小题大做。
“现在你亲眼看到了,刘雄只要有一丝怀疑,他就会不择手段像疯狗一样纠缠不休。
“一颗手雷,一条人命。
“要让他发现点确凿的证据,下一个死的就是你我。”
余则成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错了。
“我错了。
“是我害死了小五子,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