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云雾呈环形炸开!
无坚不摧的刀兵地狱,这股强大劲力硬生生从內部撕碎!
化作了漫天的七彩云雾。
“呼……”
未等黄粱鬆一口气,一道道由法符所化的链子刀,便已如附骨之蛆悄然袭来,围著他层层环绕而上!
在这种级別的战斗之中,一旦被束缚,哪怕只是短暂的一瞬,都有可能直接被对方重创,乃至……当场丧命!
“唰!”
黄粱的身形,在半空中不断地腾空挪转。他几番出手,將链子刀击飞,却都是无用之功。
转瞬之间,便又会再度向他围困而来!
而就在他,撤至一团看似无害的彩云之下时。
一条宛若蓝电的荆棘长鞭,骤然从云中探出,盘旋著,向他死死缠绕而来!
外围,一道道链子刀亦在同一时间,层层封锁!
眼见,这最后的总合围,即將完成之际,一道血光猛地从缝隙中,化虹而出!
“。”
虹光敛去,重新凝聚成黄粱的身影。
他那张俊俏的脸上,凭添了一道从鼻樑一直蔓延至左肩的狰狞伤疤。
黄粱凝视著远处彻底合围的威势,仍忍不住一阵后怕。
若是自己方才真的被困在了其內,现在怕是已经死了。
荆棘长鞭深埋入云的那一头,武元真眼见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气得肝颤。
他赶忙从怀里掏出了一颗冰,扔进了嘴里。
“甜。”
口中散开的丝丝甜意,强行压下了心中愤怒。
他知道,这一次没能成功,这一战,怕是再也没有机会能將对方留下了。
尤其是,当他看到,黄粱动用法尸天赋神通,以【空挪手】生生將伤口从自己身上摄取出来,並隨手一挥,將其化作了一道凌厉的掌劲,向著自己打来时。
武元真挥舞长鞭,轻易將掌劲崩碎,一颗心却已然沉了下去。
“连伤口,都能挪移么?若只有我一人,还真……拿不下他!”
——
“焚道客你个老不死的瘪犊子玩意儿!活到这岁数是把脑浆子都风乾成豆腐渣了吗?没看见上面正打得热闹?你个老杂毛挡在我面前,是嫌自己命长,想让我把你那天灵盖掀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全是屎?!”
一只头顶贴著符纸的大號鴟鴞,正悬浮於洞庭城上空,口吐芬芳。
而它的对面,焚道客则无视了对方仿佛抹了蜜一般的小嘴,只是笑呵呵地抱拳道:
“久闻千机馆主无名子大名,可惜一直无缘得见。今日恰巧在此相遇,不若……你我二人,切磋一二?”
“切磋你老母!我看你是活腻歪了!你个给法尸当狗的老杂种,也配跟我提『切磋二字?!看我今天不把你这身老骨头拆了,塞进你py里,再给你缝上!”
无名子一边疯狂地咒骂著,一边煽动翅膀,向焚道客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