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这位是半个小时后到的,不是自己一个人,还带来几个。
几个人对视一眼,坐到了圆形牌桌上。
打牌这事,玩的就是心跳,谁能稳住,谁就会赢。
傅洲资产千亿,真输个百万千万的一点都不在乎,姓刘的就不行了,靠着祖荫,不敢玩太大的。
好几次最后关头掉了。
这是傅洲赢的第十局,他手里夹着雪茄,吞云吐雾,神色说不出的清冷,“还来吗?”
“来。”
“好。”
第十一局,还是傅洲赢。
雪茄抽了一半,他掐灭,淡声道:“玩牌和做人是一样的,不要随意招惹不能招惹的人,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姓刘的这位也是榆木脑袋,敲都敲不通,“没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
“你想试?”
“是呀,我想试。”
傅洲挑眉,“好,让你试。”
本来他还打算手下留情,这下完全没必要了。
一直到第二十局,都是对方输。
最后真输的裤子都没了
。
傅洲停手,叫来侍者,“给刘公子准备件衣服,光着走,总是不行。”
众人算是见识到傅洲的厉害了,像哈巴狗似的离开。
周宴笑的上气不接小气,“痛快,真痛快。”
“姓刘的这次算是彻底心服口服了。”
傅洲站起身,“走了。”
“欸,这些都不要了?”
“都给你。”
“一千万呢,舍得?”
“有什么舍不得的,我差钱吗?”
这还真嚣张,但却是事实,谁差钱傅洲都不可能差钱。
“是,您不差钱,您钱最多。”周宴让人把筹码收起来去兑换。
傅洲从会所出来,手机响了。
商梓怡发来的微信,一共两条。
第一条是张照片,结婚证上的照片。
第二条:【我怎么看着跟我强迫你去领证似的,你这也太不情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