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送老婆花。
要经常夸老婆漂亮等等这些。
傅洲从小就聪慧,学以致用,看到有花店便让司机停车下去买了花。
和他预期的一样,商梓怡很开心。
商梓怡被他气息弄痒了,缩缩脖子,嗲声撒娇:“你以后讲话能不能不要对着我耳朵讲?”
“为什么?”
“太痒了。”
那种酥麻的痒意从耳畔蔓延到全身,整个人都酥酥麻麻的,很……
怎么说呢,很陌生的感觉,就像是电流一波波袭上。
让人莫名战栗。
“哪里痒?”傅洲在她耳垂上亲了下,又在她耳后亲了下,“好了吗?”
没好,一点都没好,商梓怡捂着耳朵,道,“再闹我可要下车了。”
警告还是很有作用的,后面傅洲没闹她,专心致志接电话,不过神情看着不大好。
且这种不好,持续到了上飞机,直到两人纠缠到一起,他才缓和了些,捧着商梓怡的脸深吻。
连着叫了她好多声老婆。
他真的是太大胆了,敢在飞机上这样,商梓怡怕被听到,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呻吟声被她压抑在口中,脸涨红,难捱得很。
她一直咬着唇瓣,没敢松开。
粉嫩的红唇上映出鲜明的齿痕印记,傅洲盯着敲了半晌,随后吻上,喘息道:“不许咬。”
咬肿了,他会心疼。
胆子大,还霸道。
商梓怡颤着眼睫道:“这怪谁?是谁乱闹的?”
除了他还能有谁。
傅洲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像个毛头小子似的压不住心底的渴望,恨不得把她揉进骨子里。
让她只看他,只想他,只爱他。
他是挺过分,也挺霸道的,但他没打算改。
“我弄疼你了?”他红着眼眸问。
又说这么羞耻的话题,商梓怡躲进了他臂弯中,闷声说:“没有。”
“那我看看。”头顶传来男人关切的声音,“看看有没有红肿?”
商梓怡拨浪鼓似的摇头,“不要。”
羞死人了,才不要。
“你哪里我没看过。”傅洲轻哄,“就看一眼。”
刚刚他碰触她的时候,也是说就一下下,可是好多下下才结束,她才不要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