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不会过度。”傅洲含住她耳垂,“会适可而止。”
商梓怡怀孕月份愈大,对那方面的需求似乎也大了很多,她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孕妇都这样,还单单是她。
“你说的适可而止。”
“嗯,我说的适可而止。”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讲的好,触碰上后便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饶是傅洲再清冷禁欲不近女色,接触到商梓怡娇软的肌肤后,也便的欲罢不能。
“适可而止”成了“反复磋磨”。
商梓怡捶着他胸口说他无赖,不讲信用。
傅洲百口莫辩,因为这次确实是他失言在先,不过他可以解释,因为她实在太美好了。
美好到让他的理智决堤,生生被情欲掌控住。
“老婆,你别……”他喘息道。
商梓怡仅有的力气都在手上,用捶了他胸口一下,“你刚怎么答应我的?”
“我的错。”傅洲额头上布满汗珠,解释,“但这不能怪我,因为因为你太香了。”
“都是你勾的我。”
商梓怡听后手上力道更重了,“明明是你的错,还倒打一耙,坏死啦。”
嘴里说着他坏,还是因为他的举动喜极而涕。
傅洲亲亲她发顶,“老婆,喜欢吗?”
商梓怡推开他,战栗说:“不喜欢。”
傅洲没生气,因为他知道商梓怡喜欢说反话,不喜欢就是非常喜欢。
“下次还来好不好?”
“……”
商梓怡累到动弹不得,全程傅洲帮忙洗的澡,洗完傅洲抱着她出来,她倚着他胸口低语,“别忘了找周宴谈谈。”
见她还记挂着,他点头应下,“好,我跟周宴谈。”
*
周宴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傅洲了,几天不见,脸色更臭了。
“干嘛?”他问。
傅洲放下笔,身体后倾,神情淡淡:“你什么时候学会女人那套了?”
“什么女人那套?”周宴吊儿郎当问。
“离家出走呀。”傅洲说。
“……”周宴抿抿唇,“你都知道了?”
他大步上前,“那你给评评理,这事到底是谁的错?”
“你的错。”傅洲睨着他,“不知道做好措施吗?”
“草,你不也是。”周宴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