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聪明人,能猜得出这其中的原因和必要。
也明白就像以前没那么大的规矩一样,以后也不见的能一直坚持这般刻板的礼制。
但现在就得这样办,因此不免就有怠慢…”
张贵闻言翻翻眼皮,突然道:
“老大夫,既然知道我是聪明人,便不应该糊弄。
觉得在下睁眼瞎一的瞧不出,启真尧少君其实看不大上我。”
肃檜嘆了口气,苦笑起来,
“真尧少君与你都是少年得志,天生便该立於鰲头的人物。
正所谓,同性相斥,初初见面。
冥冥中便不由自主的想要较量。
但以后要是能相互熟识,彼此器重,交情却一定深厚。
自古以来,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即便大爭之世,咱们人族天才人物彼此竞爭,也是在所难免。
可却应当知道个人的声望跟种族的大义比起来,孰轻孰重。
这话我曾经说给真尧少君听过,但因为他身份贵重,近来又突破了大天堑,正值意气风发,所以明知有理还是没太放在心上。
可未来真吃了亏的话,算了,这样带著恶意揣测,我这身份、年纪的却不该讲。
总之同样的话,我现在说给你听,希望你能听得过去。”
张贵闻言沉吟片刻,笑了起来,“老大人,真好辩才。
明明是启真尧少君轻慢我,却变成了我得要忍著才是大义。
岂不闻,古之大贤孟子曾言,
『君视臣如手足,臣视君如腹心;
君视臣如犬马,臣视君如国人;
君视臣如土芥,臣视君如寇讎乎。
何况我还不算是『启氏少君的麾下臣子。”
即便俗语有云,初生的牛犊不怕虎,年少难免自视过高,轻薄狂妄。
但肃檜活到这么老,还真没见过词锋如此犀利、直白的青年。
一时间竟哑口无言。
反倒是张贵口中狂言之后,话锋一转,
“不过我也知道老大夫真真的是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