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致远一边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儿,一边疯狂咳嗽著。
房门被推开,贏寂和李衣衣急匆匆地走进来,见状两人都皱了眉头。
李衣衣几步走到姜致远身边,二话不说就赶紧拉著他的手把脉。
贏寂则关上了房门。
元前亲自在门外守著。
几分钟后,李衣衣对贏寂说:“我要赶紧给姜爷爷施针!我的针在我背包里,你打开帮我拿出来!”
贏寂点头,“好。”
李衣衣又说:“姜爷爷,你要躺下。”
于慧兰赶紧说:“去我那床上躺下。”
姜致远赶紧拒绝,“这不行!”
于慧兰说道,“都什么时候了还矜持,这些年你为了贏家没少出力,你是我贏家的恩人,你不用在意那些小细节!”
姜致远感动得眼眶泛红。
贏寂也说:“姜爷爷,看病要紧,您先別考虑其他的。”
他说完扶著姜致远躺在了床上,李衣衣开始施针。
二十分钟后,李衣衣对贏寂说:
“姜爷爷很危险!”
贏寂蹙著眉头问,“什么意思?”
李衣衣说:“毒素入体,怕是一时半会调理不过来。”
于慧兰赶紧问,“有生命危险吗?”
李衣衣说:“还能救!”
于慧兰紧张得呼吸沉重。
贏寂说:“能救就好!”
姜致远这会儿是清醒著的,他看著李衣衣说:“衣衣,我……”
李衣衣对他说:“姜爷爷,我能救你,但是你可能要遭罪了。”
姜致远说:“我不怕遭罪!”
李衣衣又说:“而且你之前的药必须得停了!”
姜致远又问了一遍,“衣衣,你能確定,慕新元的方子的確有问题?”
李衣衣很认真地点点头,“昨晚你发的方子我看了,问题就出在这里,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但很明显,那方子能要你的命!”
姜致远气得紧紧攥著拳头,“他这是想杀了我!”
房间里的气氛很低沉,于慧兰想到了什么,又拿出了慕新元给她和贏申调理的药方让李衣衣看,
“衣衣,你看看这方子有没有问题?”
李衣衣接过认真敲了敲,摇头,“这的確是调理的方子,没有任何问题。”
于慧兰不明白了,“为什么慕新元只想著害老薑呢?”
贏寂这会儿也没搞明白前因后果,他说:“原因早晚会查出来,现在的重点是救姜爷爷的病!”
于慧兰点头,她又问李衣衣,“衣衣,你打算怎么救你姜爷爷?”
李衣衣说:“吃药,加施针!我等会儿再给姜爷爷开一个新方子,回去以后姜爷爷就按照这个方子吃药,然后再搭配施针,效果会好很多,至少能保住性命!”
贏寂想到了什么,他问,“如果这个药一直吃下去,会是什么症状?”
李衣衣说:“这些药很刺激神经,姜爷爷的神经会出问题,轻点是糊涂,严重点的就是失忆疯傻,然后不出两个月,就会死。”
贏寂和于慧兰,“……”
姜致远气得脸色黑红,他紧紧攥著床单,呼吸十分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