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文杰沉默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没好气地道:“老子迟早要因为这点心软被害死!”
曾宓听后只是笑了笑,主动上前帮他拉开了车门。
她难以想像要具备怎样的勇气,才能果断地把那辆冲向她的吉普车给撞出去!
玛莎拉蒂內,气氛沉默。
曾宓开著车到达了一处高档小区当中,开了门后,对著曾文杰做了个“请”的手势。
曾文杰一副气呼呼的模样,鞋子都没换就进去了,往沙发上一坐之后,摸出根烟来点燃。
面前的菸灰缸里,插满了一根根女士香菸的菸蒂。
“抱歉,因为我,而害你受到了这么大的损失。”曾宓轻声嘆道。
曾文杰没搭理她,自顾自抽著烟。
曾宓走进了房间里去,片刻之后,从里面走了出来,手里拿著一个牛皮封面的笔记本。
她將笔记本递给了曾文杰,神情复杂,道:“你將它交给庄先生吧,交换一点你想得到的东西。”
曾文杰可不会故意推辞,直接就拿了过来,然后冷冷道:“我想换你的勇气,换你的自由,换得到不?!”
曾宓听完这话,瘫坐在沙发上,捂著脸就哭了。
曾文杰翻开手里的笔记本看了几眼,土狗大学生看得不是很懂,但他相信,专业的人士肯定是能够看得懂的。
“你但凡能果断一点,也不至於险些把命给丟了,还差点把我也搭进去!哭哭哭,当年你失约的时候也是这么哭的吧?!”曾文杰杀人诛心地指责著,进一步踏碎曾宓最后的心理防线。
“我走了,你慢慢哭!”
说完这话,他站起身,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听到关门声之后,曾宓这才回过神来,然后慌慌张张跑向门口。
她透过猫眼往外一看,却什么都看不到,只余一片漆黑。
心中一慌之下,曾宓拧开了门。
门是內开的结构,刚一开门,便见曾文杰站在门口,用那牛皮封面的笔记本压在猫眼上,一脸戏謔地看著她。
曾宓愣住了,道:“你……”
曾文杰往前一步,伸手就搂住了这古典美人儿的纤腰,脑后长眼,脚跟一磕,给门踢得合上了。
“你说你贱不贱,那天跑得飞快,今天又偏偏想追出来!”
曾宓便听到眼前的少年说著很扎她心的话。
“这是你家,你还能往哪里跑?引狼入室这成语,没学过啊?”
曾文杰一弯腰,直接给曾宓搂了起来。
曾宓惊呼著,本来煞白的面色,一下赤红如血,轻盈的身躯却偏偏不曾有半点反抗的动作,就这样被他抱进臥室里扔到了床铺上。
“你……你大胆!”曾宓看著坐自己腹上扯衣服的傢伙,出於矜持,还是呵斥了一句。
“我大的不单单是胆。”
曾文杰邪魅一笑,觉得自己总算拿捏住了霸总的调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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