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鸢心道她可没开玩笑。
“虽然不知道你以前是什么样的,但没经过那次意外前肯定还是个少年郎,经过之后,又有了媳妇孩子,定较先前更加成熟稳重了,且你有了我这个媳妇,就穿着打扮上都是我上了心的,别说平日你都是骑马出行的。”
“纵观这广康城,骑马出行的男子中,样貌英俊且阳刚的,又能有几人?”
别说其他人了,就是她,在路上遇上这么个人,她也要盯着欣赏一会儿。
祁晟一默,他好似真的反驳不了。
入了院中,祁晟去把粥热了,还有一些小菜也都端上了桌。
他道:“我也不知怎的招惹上那妇人,就今日去公署的时候见过一面。”
陆鸢拿起筷子,道:“原来你见过呀,我还真以为你没见过呢。”
祁晟道:“早间上值时,就在公署看见的,没太留意。”
“但没一会儿,同僚就说她看上我了,让我小心些,说她这个蛮横不讲理,肆意妄为。”
陆鸢一听,这不就是妥妥的性转版二世祖么。
“你说这样的人,会不会真把我的摊子给砸了?”
祁晟仔细想想,也不敢打保证。
“我对这个人不了解,我再去打听打听。”
陆鸢:“要是她真想砸,咋办?”
祁晟道:“我一会去和里甲打个招呼,让他们看顾着点咱们家的摊子。”
陆鸢一叹,道:“这也不是长久的法子,就没有什么一劳永逸的法子吗?”
祁晟皱着眉头琢磨了好半晌,灵光忽显,看着她:“法子有是有,但你不能嫌我。”
陆鸢看着他,目光怀疑:“啥法子?”
祁晟想了想,开口说了三个字:“脏,丑,坏。”
陆鸢更疑惑了。
脏,丑,今年她就见过两回了,但是这坏,该怎么坏?
早间上值,嵇捕头看到祁晟的时候,就觉得他和平时有些不同,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同。
祁晟与他道:“昨日杨主簿之女到了我娘子的摊子了。”
嵇捕头惊诧道:“可是为难你家娘子了?”
祁晟点了点头:“拿了一小匣子的银饼,让我娘子与我和离,不愿意就做小。”
嵇捕头一阵沉默。
“杨主簿家的女儿,这么霸道?”
祁晟一点头,才反应过来这话不是嵇捕头说的。
两个人齐齐转回头,就看到县丞不知何时站到了他们的身后,他们竟然一点儿也没有察觉到。
县丞饶有兴味看向祁晟:“说说看,杨主簿千金是怎么看上你的,又做了什么?”
祁晟应:“其实属下也是才见第二回,许是长得还算得过去,不知在哪见过属下,就给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