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时怀揣著暴富的梦想过来,结果被当成猪仔压榨折磨,侥倖活下来的等到老也只是最底层的存在。
苍老,瘦弱,疾病。
他无疑是个可怜的,会激发人同情的人。
但可怜可悲並不等同於善良。
白色窗纱轻晃,浅光影影绰绰,露出底下的我。
我侧身
看见男人看著我,双目混浊泛黄,骯脏不堪。
我还是个小孩,但没人管那么多。
弱者抽刀向更弱者。
万幸,在我三岁第一次遇见这种事时,母亲就教给我解决办法。
苍老的男人脱下裤子,搓著骯脏的手。
“小少爷,我们玩个游戏,你別告诉十三夫人——”
“噗呲、”
男人话音未落,声音戛然而止,刺刀穿过他的脑袋。
红白的液体落了一地。
我蹲下,砸开脑袋,搅里面的脑浆。
在被夺走东西前先夺走別人的东西。
这是母亲教给我的第一句话。
……
“嗯啊!”
我兴致缺缺地搅弄,等尸体变成烂肉,隔壁的声音也停了。
母亲走了出来。
她还是那样风情万种,高高在上,旁边跟著点头哈腰的父亲二把手。
母亲在笼络权力。
那个曾经带给她少女情怀的男人,现在只是悬在她头上的一把刀,母亲要在父亲纵容別的女人弄死她之前收揽父亲的手下弄死父亲。
边境到处都是父亲的眼线。
儿子的臥室,便成了母亲出轨的场所。
铁锈味蔓延。
母亲看了一眼,纤细的手握著青瓷菸斗,慵懒开口。
“別在屋里弄,不乾净。”
一个眼神,有佣人进来,將垃圾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