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舒走了过去。
侧身,將里面的一切尽收眼底。
……
迟久活得糙,平时不用遮,那天却罕见地要求盖条被子。
下半身被遮住了。
一直到被啃得上半身全是东西,一直到那扇门被人推开,卿秋都没想过是迟久的错。
他知道迟久对那个人的在意。
声音响起的瞬间,卿秋最先想的甚至是把人遮起来,可迟久却躲了进去。
他看著少年喘著气,兴奋到颤抖,挑衅地看他。
卿秋不再言语。
良久,他头也不回地说道:
“出去。”
都舒没有多看,给了宾雅一个眼神,带著宾雅离开。
迟久愣住。
他坐起身,小幅度地喘著气,脸上因过度兴奋泛起的潮红都还未完全褪去。
可他精心布置的戏,却已经没了观赏的对象。
怎么会这样?
迟久不相信。
他抓著头髮,低下头,绝望到喘不过气。
在他的预想里,卿秋的妻子应该和那些围观鄙夷他的家僕一样,衝过来说卿秋噁心啊。
最好再给卿秋一巴掌。
可为什么没有反应呢?怎么没有反应呢?
迟久想不明白。
接著很快,他被掐住脖子,按在墙上。
迟久神色痛苦,却並没有挣扎反抗。
眼里只有麻木。
他们依旧亲密的贴在一起,即便经歷过那种刺激,卿秋依旧没有要停下的打算。
居高临下地看他,像是抱著一定要把他弄死的力道。
波动又顛簸。
迟久又痛又爽,快要就这么死掉,放在颈上的手却悄然离开。
卿秋神色冰冷。
“你真就那么恨我?恨到寧愿摧毁自己也要报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