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交对他而言,不仅仅是生理的快感,更是一种心理上极致的满足。
这是他对“母亲”最隐秘、最病态欲望的具象化——用她圣洁的脚,来侍奉他最肮脏的欲望。
林雪鸿的意识已经模糊,身体因为之前的折磨而极度敏感。
足心传来的摩擦和那根火热物体的触感,混合着精油的滑腻和催情药残留的效果,竟然在她麻木的身体里激起了一丝微弱而陌生的、违背她意志的酥麻感。
这感觉让她更加羞耻和绝望,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萧默感受着她脚掌无意识的轻微收缩和颤抖,仿佛是一种无声的回应,这让他更加兴奋。
他低下头,伸出舌头,如同品尝珍馐一般,开始舔舐她敏感的脚心,吮吸她圆润的脚趾,将每一寸肌肤都舔舐得湿漉漉、亮晶晶的。
他迷恋她脚上那混合着精油、汗味和一丝淡淡体息的味道,这味道对他而言如同最烈的春药。
足交和舔舐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萧默再次在一声低吼中,将滚烫的精华尽数喷洒在她白皙的脚背上,粘稠的液体顺着优美的足弓曲线缓缓流下。
当最后一丝欲望宣泄完毕,内室里只剩下浓重的石楠花腥气、药味、精油香和绝望的呜咽。
萧默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带着一种餍足后的慵懒和深沉的平静。
他看了一眼锦榻上如同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花朵般的林雪鸿——她浑身布满了鞭痕、吻痕、指痕,后庭和私处一片狼藉,混合着鲜血、精液和润滑膏,脚背上沾满了他喷射的精华,鼻钩依旧卡在脸上,眼神涣散空洞,只有身体还在因为余韵和痛苦而微微抽搐。
他没有立刻去清理,而是先走到角落的铜盆边,用温水仔细地清洗了自己的双手和身体,动作从容优雅,仿佛刚刚进行了一场神圣的仪式。
然后,他端来一盆温度适宜的清水和干净的布巾,回到锦榻边。
他动作轻柔地,开始为林雪鸿清理身体。
他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红肿的鞭痕,用温热的湿布,一点一点地擦拭掉她身上所有的污秽——脸上的泪痕和唾液,胸前的乳汁和汗渍,腿间的狼藉,后庭的血污,脚背上的精斑……他的动作专注而温柔,仿佛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宝,与刚才施暴时的疯狂判若两人。
清理完身体,他又拿出一种带着清凉药香的药膏,仔细地涂抹在她臀腿的鞭痕、红肿的脚心以及后庭的伤口上。
药膏带来一阵舒适的清凉,缓解了火辣辣的疼痛。
最后,他解开了她鼻梁上那个屈辱的鼻钩。失去了束缚,林雪鸿的嘴巴终于可以闭合,她大口地喘息着,如同离水的鱼。
萧默将她抱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他端过矮几上温着的参汤,用白玉勺子舀起一勺,吹了吹,递到林雪鸿干裂的唇边。
“来,雪鸿,喝点参汤,补补身子。”他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温柔,甚至带着一丝怜惜。
林雪鸿的意识在药膏的清凉和参汤的温热中稍稍回笼。
她看着眼前这张英俊的、带着温柔关切的脸,又感受着身体无处不在的疼痛和残留的屈辱感,巨大的荒谬感和撕裂感几乎让她再次崩溃。
她不明白,这个刚刚对她施以最残酷暴行的恶魔,为什么转眼又能如此“温柔”地对待她?
这比单纯的暴力更让她恐惧和绝望。
她机械地张开嘴,任由萧默将参汤一勺一勺地喂进她嘴里。温热的液体滑过干涩的喉咙,带来一丝暖意,却暖不了她冰冷的心。
喂完参汤,萧默将她轻轻放回锦榻上,为她盖好冰蚕丝被褥。
他坐在榻边,手指温柔地梳理着她有些凌乱的发丝,目光落在她依旧空洞麻木的脸上。
“累了吧?睡一会儿。”他低声说,像哄孩子一样轻轻拍着她的手臂,“今天你很乖,我很满意。”
林雪鸿闭上眼,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乖?满意?她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在这无尽的折磨和虚伪的温情中被撕成了碎片。
萧默看着她眼角的泪痕,伸出手指轻轻拭去。他的眼神复杂,有满足,有掌控,还有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深藏的扭曲依恋。
“别哭,雪鸿。”他的声音低沉而柔和,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你是我的义母,也是我的小母猪。这并不冲突。我会永远照顾你,给你我能给的最好的一切。只要你乖乖的,留在我身边…永远不离开…”
他俯下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轻柔的、如同羽毛般的吻。这个吻,不带有任何情欲,却充满了病态的占有和一种扭曲的“孝心”。
“睡吧,娘…”他低语着,声音轻得如同叹息,“默儿守着你。”
林雪鸿的身体在他这声“娘”和那个额头的轻吻下,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巨大屈辱、绝望、以及一丝微弱到几乎不存在的、被强行扭曲出的“被需要感”的复杂情绪,在她死寂的心湖中投下了一颗微小的石子。
她依旧闭着眼,泪水却流得更凶了。
而萧默,静静地坐在榻边,看着她沉睡(或者说昏厥)的容颜,英俊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那名为“占有”的黑暗火焰,在“温情”的假象下,燃烧得更加炽烈。
他知道,距离她彻底沉沦,认同自己“义母”与“母猪”的双重身份,成为他完全拥有的、心甘情愿的“母亲”性爱玩物,已经不远了。
而这一天,他期待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