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娜开始经常过来。
我们痛痛快快地做爱,全身心地体验,全身心地沉迷于此。
最开始大多是在周五晚上。
如果时间不是太晚她也会回去,但是大多数情况下完事时她已经全身酸软,只好在我这里留宿。
这又导致她在周六的早上身子再次变得酸软。
那段时间我们真是疯狂。
我们像两个纵欲成瘾的人,了无牵挂,全部心思都用来探索性爱游戏中的各种可能。
多伦多寒冷漫长的冬季也令我们不得不呆在温暖的室内,迷醉于被褥凌乱,充斥着淫靡气息的床上。
我本来就有两套公寓钥匙。一次拉娜离开时,我让她拿走一套,她笑着问我:你不怕我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吗?
我也笑着说:不该看的可能就是我全身光着躺在床上,腿中间的大棍子正举起来向你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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