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应怜是女生。”说到这里,卡特和罗珀讽刺的目光又投回了艾布纳身上,“孤男寡女睡在一起不合适。所以你打地铺,不能上床睡。”
饶是艾布纳再面不改色,一看到身边的应怜就忍不住红了耳根,一句话也不敢往下听。
应怜听完没什么想法,只是隐约意识到这两个人从他们刚下楼开始就有点刻意针对艾布纳的意思。
系统反倒是最惊讶的那个。
他以为罗珀真的是个理智的局外人,没想到只是装的好,冥思苦想了一下午就想出来让艾布纳打地铺。
罗珀交代完他们就上楼了。
一楼又恢复往常的宁静。
艾布纳揉揉眉心,不自觉叹了口气,脑子里一直在回味自己下午情不自禁干的荒唐事。
很甜,很香。
可他昨天还说要给应怜尊重,要把应怜当作独立的人,今天就能做出这种有违道德和法律的事。复杂的心情挤满胸腔,却毫无解决办法。
即使再迟钝的应怜也能感觉到艾布纳精神状态不是很好了。
她拿起身边的茶水,浅浅啜了一口。
那是喝完酒后艾布纳给她倒的。
她想她也该试着关心眼前的人,于是应怜放下茶,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心情不好吗?”
“没有。”倒不如说能偷亲到他很开心,“只是脑子乱。”心也乱。
“那个……可以问个问题吗?”
艾布纳点点头。
她有些紧张地眨眨眼,因为这件事她好奇了一会了,“卡特说你有闲情雅致,指的是什么?”
……
死一样的寂静。
艾布纳心跳滞了一瞬,下意识坐直了身体。
如果应怜再细心一点就可以发现艾布纳不对劲的状态几乎都和她自己有关。
“这个,怎么了吗?”
她问这件事的理由很简单,艾布纳关心她,她也要关心回去,她以为艾布纳是因为罗珀和卡特的态度不好才不开心,因此她想去了解原因。
心里想是一回事,和艾布纳说又是另一回事。
应怜眨眨眼,目露真诚:“只是好奇。”
“对不起,我下午……”艾布纳猛地顿住。
……太犯规了!
被应怜这样盯着看,艾布纳差点就把自己趁着应怜睡着偷亲偷抱的事全交代了。
这样欲盖弥彰反而让应怜更加好奇。
她凑得更近,离艾布纳的距离也越来越近,她不知道这样的距离艾布纳甚至能看清她微肿的唇角。
“我下午……”有一瞬间他甚至忘了自己在危机四伏的别墅,他的眼眸垂着,似乎被应怜吸走了全部的注意力和思想,只有愧疚,“下午做了让你讨厌的事。”
应该是让卡特和罗珀讨厌的事吧,和她没有关系。应怜在心里擅自补充。
“那时候,你在我身边睡着了。我忍不住想靠近你,想……”就在艾布纳快把自己的一切交代干净的时候。
门外传来了让应怜毛骨悚然的声音。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