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拿人。
还是……
马顺淡淡的道:“江宁伯唐继祖低调做人,从不惹是生非。嫡长子唐贺吃喝玩乐无一不精。如今嫡长孙唐青更是青出于蓝胜于蓝。江宁伯一系,怕是要没落了。”
“请同知示下。”车外那人请示。
王竑说:“如今君臣之间暗流涌动,陛下正竭力争取以英国公为首的武勋。我以为,此事当暂且压住。”
马顺点头,“这六月炎阳如火,不过,秋意将近。”
“秋后,好算账!”
马车到了光禄寺外的巷子,王竑悄然下车。
他回身看着马车缓缓驶去,冷冷的道:“这天,也该凉了!”
马车最终在宫城外停下。
马顺是天子近臣,更是王振的心腹,进宫后就问了带路的内侍。
“翁父可有空?”
“王太监正在看奏疏。”
“翁父日理万机不易。那陛下可有空?”
“陛下喝多了。”
……
头好痛!
唐青捂着头,缓缓睁开眼睛。
这是哪?
这不是自己的出租屋。
“我难道是买到假酒了?”
巷子口那家卖散酒的,口口声声说这酒来自于什么古镇酿酒世家,绝对纯粮酿造,假一罚十。唐青打了一斤,昨夜也就是喝了二两。
这古色古香的卧室,还有一股子说不清的味儿,很是清雅。
唐青眨巴着眼睛,伸手摸摸身体。
光溜溜的。
不对!
唐青从小习武,浑身肌肉结实。可方才这么一摸,这身体廋了一圈,而且肌肉呢?
唐青猛地伸手摸向头顶。
长发!
我不玩摇滚啊!
也不吹唢呐!
唐青慌了,刚想坐起来,不经意在身侧摸到了一具身体。
滑溜溜的。
我再摸!
这是……桃儿?
唐青的手在颤抖。
“你怎么就不再忍忍,自家解决也好。这地儿玩的是角色扮演吧?可我喜欢的不是古装……那么高档,这特么得网贷多少钱才能结清账?”
“不知道洗盘子付账行不行。”唐青坐起来,侧身看去。
借着边上的烛光,他看到了一张惨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