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坨此刻却满脸污渍,嘴角挂着干涸的血迹。
他的左臂吊着,面色灰败如土,他脚下趔趄,几乎站立不稳,但他还是咬牙支撑着肩膀上的女子走了进来。
“大小姐……坚持住……我们……到家了……”
莫炎最先到达地坨面前,准备马上接过已经昏迷不醒的白鹿,却看白鹿已经是衣不蔽体,想到白鹿虽然和自己亲似兄妹,却又男女有别,停住了伸出去的手。
“地坨长老,为何落得这般模样?”
地坨看见莫炎停在半空的手,缓缓道:“那日我见大小姐往后山走去,却不想那来求救的左萱儿和李思滢意欲加害大小姐……”地坨目光坚定,毫不畏缩,“那两个妖女为剑典而来,本想以大小姐为人质要挟盟主,那妖女武功了得,老夫舍命相搏,这才好不容易将大小姐救下……”
莫炎闻言大怒,心中之火似乎已经抑制不住,“勇那两个妖女现在何处?!”
“已经遁走了……咳……咳……”地坨咳嗽两声,看着缓缓走来的白珞,“另外,盟主大人,属下还打探到……水云长老的失踪也和她们有关!水云长老就是被她们所害!她们为的就是夺取武林盟的《剑典》啊!”
此时白珞手中握着一把白簪,冷冷地看着满身血污的地坨,地坨继续说道:“盟主大人!那两个妖女还有个白发同伙在我们盟内,盟主多加小心啊!”
白珞听着地坨所说,心中不由得暗自冷笑,“你先下去休息吧……”
待地坨走远,莫炎抱拳刚准备开口:“盟主大人……”
“好了,我都知道……”白珞抱胸望着地坨离去的方向,言语之中尽在掌握,她冷冷地看着身受重伤的白鹿和地坨,一个计划已经在心中悄然升起……
地坨房内,已经清洗赶干净的地坨盘腿而坐,背靠墙角,缓缓吐纳着气息,肥胖臃肿的身躯此时显得异常僵硬,他的脑海里还想着白天白珞来到他面前那副高冷的样子,而自己已经开始意淫白珞穿着情趣内衣在他的榻前,黑裙半褪,露出修长优美的颈项和若隐若现的锁骨,匀称有力的双腿,足尖微微翘起,脚踝处戴着一条束带,唇角含笑,那一颦一笑,都在撩拨着地坨的淫欲……
“哼哼哼……白珞这蠢娘们儿绝对想不到!等到时机成熟,我和心魇大人里应外合……骚货白珞,我他妈要操死你这个骚娘们!”
地坨如是想着,却突然感觉头顶一阵杀气飘来……
“你的算盘打的不错吧?”清冷而威严的女声如寒冰般贯穿了整个房间,那是白珞的声音!
地坨猛地睁开眼睛,瞳孔骤缩,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那是来自白珞的无形威压!!
“地坨?你还敢回来?好大的胆子!”
不知何时,白珞已经出现在他面前!
“白珞!?这骚娘们儿怎么悄无声息地进来的!?”地坨心中大骇,才发现自己早已大汗淋漓,嘴上却还满是恭敬:“盟……盟主大人……”
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不过我!白珞的声音不带丝毫温度,一步步逼近床榻。
月光勾勒出她挺拔的身形,手持一枚翠玉簪子,正是当初她亲手送给白鹿的护身之物。
而下一秒,簪尖顶住了地坨额头,下一秒就能要了地坨的命!
“说!水云到底是怎么回事!”白珞厉声呵斥,“赖天行现在到底何处!”
地坨的肥脸上汗如雨下,肥胖的身躯不停颤抖。
他想起身,却发现四肢已然麻木,只能保持着那副狼狐不堪的模样坐在床上,他的嘴唇动着,却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敢说一句谎话,我马上要了你的狗命!”地坨丝毫不敢怀疑白珞所言,此时簪尖已经刺破了他的头皮,鲜血顺着鼻梁已经向下缓缓流淌,地坨不敢骗人,开始娓娓道来……
“半年前,赖天行了一个自称科技国特使的男人,那人自称奥克斯,说是奉他们国王之命前来。他们说看上了水云长老修炼的奇异功法……他们提出了用黄金一万两买水云长老,赖天行当时心动了……”
“原来那些科技国人一直在边境窥探我们的动静……”
“后来,赖天行假意向水云请教武功,当晚赖天行突然从后面发动偷袭,封住了她的经脉。”
“水云长老根本来不及反应,她回过头看到是赖天行时,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那是她唯一的弟子,也是最信任的亲信……”
听着地坨的阐述,白珞又问:“赖天行是怎么回应的?”
“他说,师父啊,时代变了。这些所谓的武学传承在现代科技面前不过是笑话罢了……”地坨颤颤巍巍地举着双手,继续说道,“后来的事我就不太清楚了,赖天行从那以后好像就去了科技国,只是……只是,过了几个月给我邮回来一个U盘……”
“U盘的视频里,水云正在被两个男人调教着……水云的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咽声。我能看出她非常痛苦,但也……也不完全是……她面色潮红,双腿呈M型大大分开,大腿和小腿被胶带紧紧固定在一起……眼神里也早就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我从未见过水云如此悲惨的场面。那时的水长老已经完全失去了从前的从容优雅,她的眼角挂着泪水,她被两个男人玩弄得高潮迭起……即便在这种情况下,她的身体还在本能地迎合那些人的动作,不断发出愉悦的声音……视频的她不断发出惨叫,整个人弓了起来……”
“视频记录了整整一个小时……水长老经历了多次高潮全身痉挛。到最后,她已经完全崩溃了,眼泪不断……”
“视频的后半部分,更加残酷,那两个人拿出了肛门拉珠塞进去,每个珠子都有鸡蛋大小,他们把那些珠子一个个塞入了水云的肛门里……”
“当时水长老疯狂地摇头,但从堵嘴的缝隙中可以看到她在流泪,她不停地扭动,但是根本挣脱不了,那之后发生的事情比刚才还要不堪,一个男人勒住了水云长老的脖子,另一个男人把他粗大的鸡巴操进了水云的小骚屁眼里……”
地坨还在绘声绘色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而似乎越讲,地坨胯下的小帐篷就支撑地更高了起来,而这淫秽的描述也让白珞听得面红耳赤,她一方面又想知道水云的下落和经历,却不想地坨却主要将水云的遭遇讲得如此详实!
“你不用讲这些细节!”白珞大声呵斥道,但是地坨却置若罔闻,依旧自顾自地诉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