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寒之把他搂过来,怀里热烘烘的像暖炉。
舒晨趴在他柔软坚实的胸肌上,眼睛慢慢耷拉下来,含含糊糊地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国?”
应寒之:“你想的话,随时可以。”
舒晨:“唔……”
说不上来为什么,他好像没有那么急切盼望着想回国。
这几个月在维罗纳小住,后来又去了周边的国家和城市旅行,周遭都是陌生的人和事,感觉颇为奇妙,好像两个人都变成了高中生,闲散地四处郊游,心情放松畅快极了。
要是能一辈子这样,也不错。
舒晨想着这样美好的日子即将结束,就有些惆怅起来。
转了转脑袋,哀叹道:“不想回去……”
说话的时候,脑袋埋在白皙壮实的胸肌上,呼出的热气都喷在应寒之的锁骨上。
应寒之深吸了一口气:“……你故意的?”
舒晨:“?”
应寒之:“你嘴唇在我胸上蹭来蹭去做什么。”
舒晨:“……大哥,我在说话!”
应寒之:“这也不是你亲我胸口的理由。”
舒晨脸颊慢慢地泛红了。大腿抵着的某个地方悄无声息地起了变化,戳得他腿肉疼。
悄悄往后退了退,被应寒之一把按住了后腰。
滚烫的舌头舔他的耳朵,哑声道:“去哪儿?”
舒晨抖了抖:“该睡午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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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一件事,”应寒之道,“你还欠我一笔干洗费。那次在飞机上,你在我大衣肩膀上流口水。”
舒晨:“我打给你就是了!”
“两千一次,太贵了,”应寒之诱哄道,“你用别的来还,也是可以的。”
舒晨想跑,已经来不及了。
后腰和肩膀都被牢牢按着,转身都困难,逃到哪儿去?
舒晨一咬牙:“你想干嘛,有屁快放。”
应寒之向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附耳过来。
舒晨不得不倾身上前,忍着身体的颤抖和酥麻,听到他在自己耳边低声道:“你知道吗,这家酒店的特色之一,窗户是单向透视的,里面能看到外面,外面看不到里面……”
舒晨眨了眨眼睛,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脸色瞬间通红,怒骂道:“变态!”
应寒之直接赤着脚,抱着他去窗边。
房间里开着空调,倒不冷,比春夏季还暖和些。
舒晨猝不及防地悬空,吓得抱紧了他的脖子,下一秒,就被扯开睡衣衣领,背对着压在了窗户上。
应寒之的手从肋骨处摸上来,灼热的指尖缓缓滑过他的锁骨,一路向下。
“小晨哥哥,”应寒之压着他,在他耳边叹息道,“你好软……”
……
舒晨一直被折腾到深夜才沉沉地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