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智检察官,你是想说是为了我吧。”鸭乃桥论反驳道,“那样就更没有必要了,我的父亲当然清楚我的能力,不如说有很多技巧都是我父亲交给我的。”
“这我当然知道,但是在要伤害儿子的坏人面前,暴怒的父亲也是什么都干的出来吧?”明智检察官反问道。
“我有异议。”
这回发言的,是一色都都丸。
作为律师助手席位上的人,法官当然也要给对方足够的尊重,“一色警官,你想说什么?”
“当时有直播的监控录像吧?在录像上?埃利奥特先生有任何暴怒的情绪吗?”
明智检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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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智检察官在动机上的说法彻底被驳倒了,法官认可了一色都都丸的发言并重新观察了监控录像,很认真地说道:“埃利奥特先生并没有任何暴怒情绪,检控方后期提起的事情不成立,埃利奥特先生应该还是过失杀人,或者正如鸭乃桥论所言的意外,另外,检控方如果拿不出反驳律师方的答案,伊莱莫里亚蒂被害案就要以意外结案了。”
“反正被告都是无罪,对明智检察官你来说也没差。”一色都都丸大概是想起来前面明智检察官说过的话,把这句话还回去了。
明智检察官:“……”
他不确定地看了看在辩护席位上的鸭乃桥论,又看了看忽然阴阳怪气的一色都都丸。
确认了,一色警官被鸭乃桥论给带坏了。
而最终的突破口……明知检察官看向了被告,而埃利奥特只是摇摇头,说道:“我也从来没说过我动那个机关是为了杀人,不如说我不是在不停的强调,我也不知道伊莱莫里亚蒂会被那个机关杀死吗?”
明智检察官当然不会说“不是你动的机关你为什么会不知道”这种傻话,他要真这么说了鸭乃桥论马上就会说他这是诱导性提问,而思考了一会儿,他说道:“但是埃利奥特先生,你出门的时候为什么动那个机关。”
“这个问题不是显而易见吗?”埃利奥特用相当疑惑地目光看向明智检察官,“那个机关在我和我宝贝儿子的必经之路上,不动这个机关我还能眼睁睁看着论落入陷阱?”
“实际上动那个机关保护了我,都都,以及蜂鸟三个人。”鸭乃桥论说道。
法官:“检控方如果没有任何要反驳的还请不要拖时间,或者检控方如果还有证明被告是过失杀人的证据也请抓紧拿出来,不然我这边将以最开始的意外结案。”
明智检察官:“……”
法官:“哦,顺便一提,辩方要求检方论证的是被告动了机关和被害人的死亡有关,虽然是机关导致被害人死亡,但是检方如果无法证明是由于被告动了机关后才导致被害人死亡的,那么检方的论述不成立,毕竟也有可能是被害人自己操作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