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宅大院的每条砖缝里都有腌臜事。件件都要捶胸顿足痛彻心扉的话,人哪里熬得过去。”
乐锦震惊了。
这么开放的吗……
合着你未来老婆给你戴绿帽子的时候你是真的可以忍啊??
乐锦知道现在自己的表情一定很精彩,但她实在收不住。
诶!?
有个非常混沌邪恶的猜测在她脑子里灵光一闪。
孟殊台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郎,看活春宫居然没反应?
她控制不住瞟了一眼孟殊台。
面容恬静,气度平和,还是像尊凄蓝的玉观音般静谧美好。
可她现在依稀在这尊观音上看到一丝裂痕。
“乐锦”勾人出轨的原因,难道是孟殊台不能人道?
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怎么大瓜一个接一个!她快撑死了。
一声极轻的嗤笑传来。
乐锦看向孟殊台,他笑得坦然,“你无需猜测。”
“我一向不喜这些。”
“在我看来,两具赤裸的身躯交叠喘息和猪狗无异。我嫌脏。”
乐锦眼睛一亮,闪烁出赞同的光芒。
果然美好的灵魂雌雄同体。
她就知道,孟郎君肯定和别的男人不一样!
乐锦相当见风使舵地抛却了刚才自己厌恶人家的事实,即刻重新接纳了孟殊台,甚至因为他对性的排斥,她更觉志同道合。
二话不说,乐锦牵起孟殊台的手就冲向别处,莫名有种保护队友不被“淫秽”炮弹击倒的大义凛然。
待两人一鼓作气跑远后,孟殊台的目光久久落在乐锦身上。
乐锦跑得满头大汗,见他欲言又止,扯着袖子边擦边问:“郎君怎么了?”
孟殊台怅然:“阉人中常有因失去雄风而扭曲之人。”
“但九安你却毫不自负,泰然处之。原来非全之人也有完全之心,是殊台浅薄了。”
乐锦嘴角一扯。还以为他要说啥呢,结果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