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到王胖子身边,用胳膊肘捅了捅他,挤眉弄眼地压低声音:“胖爷,怎么样?咱那好徒弟……还没起得来床?”
王胖子回了他一个“你懂的”眼神,嘿嘿直笑,朝着楼上努了努嘴:“可不是嘛!从昨晚上去就没见下来过!刚才我上去敲了下门,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估计……咳,累坏了吧!”
黑瞎子顿时心情大好,得意洋洋地拉开椅子坐下,拿起筷子敲着碗边:“该!让他也尝尝滋味!胖爷,今天有啥好菜?得多吃点,补补!估计某人今天是下不来喽~”
吴邪穿越沙海番外(十九)
小哥看了看桌上特意留出来的、炖得烂熟的鸡肉粥和小菜,沉默地端起托盘,转身就往楼上走。
黑瞎子一看,立刻来了精神,饭也顾不上吃了,屁颠屁颠地跟在小哥后面,准备去现场观摩一下好徒弟的“惨状”,顺便“慰问”一番。
房门被小哥推开,沙海邪果然还瘫在床上,连姿势都没怎么变过。被子只盖到腰际,露出布满暧昧红痕的上半身,他眼神放空地盯着天花板,脸上带着满足后又虚脱的茫然,听到开门声,眼珠缓慢地转动了一下,看到是小哥,眼神里才多了点神采,但身体显然还处于罢工状态。
黑瞎子挤进脑袋,看到沙海邪这副比自己昨天还要凄惨几分的模样,顿时乐不可支,靠在门框上就开始毫不留情地嘲笑:“哎呦喂!我说好徒弟,你这也不行啊?才一晚上就瘫成这样了?啧啧啧,看来还是缺乏锻炼!得跟师傅我多学学!”
要是平时,沙海邪早就反唇相讥了。但此刻,他连抬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喉咙也因为昨晚喊得太厉害而沙哑疼痛,他脑子里还总是忍不住回放昨晚那些激烈到失控的画面。
爽是真的爽,飞入云端、魂飞天外的那种爽。但也是真的……过头了。小哥那非人的体力、学习后过于“精湛”的技巧和不知疲倦的精神,简直要把他这把早就被十年风霜掏空的身子骨彻底榨干!
一整夜,几乎没停过!
这么一想,他再看向黑瞎子时,眼神里竟然带上了一丝由衷的……佩服?这老流氓居然能连续扛两天?!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不愧是能和小哥齐名的南瞎!
于是他只是有气无力地白了黑瞎子一眼,连回嘴的欲望都没有了,乖乖地张开嘴,接受小哥耐心又细致的喂食。
温热的粥滑入胃里,稍微缓解了些许疲惫。
黑瞎子嘲笑够了,看着沙海邪这副任人摆布的样子,心情大好。他想起自己昨天的“遭遇”,眼珠一转,坏水又冒了上来。
他掏出那支昨天王胖子买来、后来被小哥“物尽其用”的药膏,塞到小哥手里,故意关切的说:“哑巴,光喂饭不行,徒弟看来伤得不轻啊。来,这个给他抹抹,好得快。”他特意强调,“就是昨天你给我抹的那种,效果特别好!”
小哥接过药膏,看了看黑瞎子,又看了看床上瘫着的沙海邪,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沙海邪刚开始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甚至有点感动。他乖乖地喝着粥,享受着这难得的、被小哥伺候的温馨时刻。
等吃完粥,黑瞎子接过空碗盘,挂着贼兮兮的坏笑,溜达着下楼了,还“贴心”地帮他们带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小哥和沙海邪。
沙海邪正挣扎着想拉个小手什么的,却见小哥拧开了药膏的盖子。
然后,小哥非常自然且干脆地……将他整个人翻了过去,让他趴在了床上。
沙海邪:“???”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被子被掀开,睡裤被褪下了,紧接着,冰凉粘稠的药膏就落在了某个难以启齿的、又肿又胀还带着细微撕裂感的部位上!
“等、等等!小哥!这里……呃啊!”沙海邪的抗议瞬间变成了一声短促的惊叫和压抑的呻吟!
因为小哥的手指……已经带着药膏……开始“认真”、“细致”且“深入”地帮他涂抹起来!那动作、那力度、那精准度……分明和昨晚某些让他疯狂失控的流程一模一样!
沙海邪的脑子“嗡”的一声,瞬间全明白了!黑瞎子那王八蛋!根本不是好心!他是故意的!他说的根本就不是字面意思!而小哥……小哥他显然完美地“理解”了。
“唔……小哥……停……那里……不是……嗯啊……”沙海邪徒劳地挣扎着,可惜身体虚弱根本反抗不了,反而因为过于刺激,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出破碎沙哑的喘息和呻吟,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
已经走下楼梯的黑瞎子,隐约听到楼上传来沙海邪那沙哑压抑的喘息声,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夹紧了腿。
光是听着就很刺激……又爽又痛的那种!
他无比清晰地回忆起了自己昨天被小哥“上药”时那种羞耻、刺激又无法抗拒的可怕感觉!
黑瞎子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心里默默为沙海邪点了根蜡,但嘴角却幸灾乐祸地咧到了耳根。
好徒弟,慢慢享受吧!
吴邪穿越沙海番外(二十)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黑瞎子和沙海邪倒是难得地安生了两天。主要是身体条件实在不允许他们再作妖,只能老老实实恢复元气。
这反倒给了小哥足足两天清净时间,可以心无旁骛地沉浸在他的电脑游戏里。他的游戏账号等级飞速提升,操作越来越炫酷,看得偶尔下楼溜达的王胖子啧啧称奇。
第三天,沙海邪总算能下地了,虽然走路的姿势还有点别扭,一瘸一拐的。他刚挪到楼下,手机就响了,一看显示——张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