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穿越沙海番外(四)
沙海邪手忙脚乱地帮小哥把头发擦得半干,指尖偶尔不经意地触碰到小哥微凉的耳廓和颈后光滑的皮肤,每一次接触都像细微的电流窜过,让他心跳失序。
接下来更棘手的问题来了——小哥没衣服穿。他那身标志性的连帽衫早就破旧不堪,被王胖子拿去当抹布了,身上穿的还是之前小张们套上的。
沙海邪的脸红得快要冒烟,眼神飘忽,不敢直视只围着浴巾的小哥。他磨磨蹭蹭地打开自己的衣柜,声音都有点发颤:“你……你先穿我的吧……明天再去买新的……”
小哥没什么意见,安静地站在他身后等着。
沙海邪胡乱地在衣柜里翻找,想找件宽松的t恤和运动裤。他眼角的余光瞥见小哥自己伸手,准备拉开衣柜下方的抽屉——那里面整齐地叠放着他的内裤!
“等等!那个不行!”沙海邪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差点跳起来,猛地扑过去,“砰”地一声把开了一半的抽屉按了回去,动作大得整个衣柜都晃了晃。
小哥被他过激的反应弄得愣了一下,疑惑地看向他。
“穿、穿新的!穿新的!”沙海邪语无伦次,耳朵红得滴血,手忙脚乱地从抽屉最里面翻出一条从未拆封过的内裤,看也不敢看就塞进小哥手里。然后又像逃避什么洪水猛兽一样,迅速从挂衣区扯出一件黑色的工字背心和一条灰色的休闲短裤,一股脑地塞过去,“穿、穿这个!”
小哥接过衣服,低头看了看,十分自然地将塞过来的衣物放在床上,然后手指勾住腰间浴巾的边缘,毫不犹豫地就将其拉开——
“!!!”
沙海邪的脑子“嗡”的一声,仿佛有核弹在里面爆炸了!视觉冲击力过于强大,他甚至来不及移开视线,或者说,他的眼睛根本不受控制地黏在了那具完全展露的躯体上。
线条流畅的背脊,紧窄的腰身,笔直的双腿……以及……同是男人,本该觉得不适或者毫无感觉才对。可眼前的小哥,却让他只觉得……干净,浑身带着刚沐浴后的湿润水汽和淡淡的皂角清香,非但不让人排斥,反而散发出一种纯粹又原始的吸引力,勾得他血液沸腾,理智全无。
他感觉鼻子一热,两道温热的液体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径直滴落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可他完全顾不上擦,眼睛还死死盯着某个地方,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反应和惊叹——好大……
就在他血流如注、呆若木鸡的时候,浴室门“咔哒”一声开了。
黑瞎子哼着不成调的“青椒炒饭歌”,只穿着条短裤,擦着头发走了出来。他一抬眼,就看到这样一幅景象:哑巴张背对着他,正弯腰拿起床上的背心,似乎刚套上头,整个光洁的背部和大半臀部还露在外面,下身只穿着那条他刚塞过去的崭新内裤,勾勒出挺翘紧实的弧度。
而他的好徒弟吴邪,正像个傻子一样僵在原地,两道鲜红的鼻血哗哗地往下流,都快滴成一小滩了,眼睛却还直勾勾地、贪婪地盯着哑巴张两腿之间挪不开眼!
黑瞎子脑子一转,瞬间就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
“啧!”
他咂了下嘴,大步上前,一把抓起被小哥随手扔在床尾的、那条还带着湿气和体温的浴巾,看准方向,精准地扔到了沙海邪的脑袋上,兜头盖脸地把他蒙了个严严实实!
“看什么看!没看过啊?有点出息行不行?”黑瞎子嘴上嫌弃着,手下不停,根本不给沙海邪反应的机会,推着被浴巾蒙头、还在哗哗流鼻血的沙海邪就往浴室方向走,
“脏死了!赶紧去洗洗!别把血滴得到处都是!”
沙海邪眼前一片黑暗,鼻腔瞬间被一股浓郁的气息包裹——那是刚从小哥身上剥离下来的、混合着水汽、皂角清香和小哥独特体味的味道……这条浴巾,几分钟前还紧密地包裹着小哥的身体,覆盖过那个让他头晕目眩的部位……
沙海邪浑身的血液轰的一下全涌上了头顶,鼻血流得更凶了,几乎呈喷射状染红了胸前的浴巾。他挣扎着想扯开浴巾,却被黑瞎子死死按着,连推带搡地塞进了浴室,“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给老子洗干净点!尤其是脑子!”黑瞎子隔着门板不怀好意地喊了一句。
做完这一切,黑瞎子才转过身,看向已经穿好背心,正在拉平衣角的小哥。小哥对刚才那场混乱毫无所觉,或者根本不在意,表情是一如既往的平淡。
黑瞎子走过去,凑近他,笑嘻嘻地问:“哑巴,刚才那小子是不是偷看你了?要不要瞎瞎帮你教训他?”
小哥抬起眼皮,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指了指他还在滴水的头发:“擦干。”
黑瞎子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得,他的哑巴,还是这么会破坏气氛,又这么……招人。
吴邪穿越沙海番外(五)
浴室里的水声哗哗作响,掩盖不住门外逐渐升温的暧昧。
黑瞎子看着眼前刚穿好衣服的小哥,工字背心勾勒出清瘦却有力的线条,灰色的短裤下是笔直白皙的小腿。那股刚沐浴后的干净气息混合着皂角清香,以及一丝独属于小哥的、冷冽的味道,无声地撩拨着他的神经。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墨镜后的目光变得深邃而危险。他想起另一个世界吴邪那些关于“教学”的爆料,心里像有只爪子在挠。
“哑巴,”黑瞎子的声音压低了些,带着诱哄的意味,他慢慢靠近,手指试探性地、极轻地碰了碰小哥的脸颊,触感微凉光滑,“听另一个吴邪说……在那边,是我教你怎么接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