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瞪了眼,然后冷哼一声:“你这个家伙也讨人厌,不愧是劳埃德带出来的。”
“谢谢夸奖。”太宰治毫不避讳的承认了。
乱步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样的争执,他享受着监狱里的宁静,偶尔会主动开口让费奥多尔安静一点。
“好吵啊,我要睡觉了。”
“我并没有说话。”咬着指甲的费奥多尔解释了句,“而且你不需要睡眠。”
躺着的乱步扭头看去:“你的心声吵到我了,不用那么震惊,虽然不知道你具体在想什么,但是能隐约听到杂音。”
同化是成功的,要想知道眷属在想什么也可以,但那太恶心了。
不用睁开眼睛,乱步就知道费奥多尔的位置和状态。这样太过亲密的反馈让人有些不习惯,所以他削弱了对后者的感知。
“呵呵。”费奥多尔终于露出一个笑容,“这样不死不灭的身躯,还真是让人厌烦啊。”
“当然不是不死不灭。”乱步半闭着眼睛,“想死吗?那可不能如你的愿。”
在他的控制下,费奥多尔没办法主动寻死。
“你可以寻找其他人杀死你,这样就能去到不受我控制的身体里去。”乱步敲着桌子边缘,嘴角的笑容变得明显,“大可以试试,我不怀疑你的能力。”
“你肯定能做到,但是我会一次又一次的、找到你,然后一次次将你同化。”
那扭曲的表情让人有些陌生,费奥多尔笑不出来了。
乱步满意的点头,他的语气幽幽:“毕竟,我们可是家人啊。”
从未觉得家人这个字眼如此的让人后背发寒,费奥多尔轻叹一声:“失策。”
被放出去的那天来得很快,站在外面乱步久违的觉得阳光很刺眼。
或许是交涉起效,他不用带上特殊的镣铐或者被监视,表面来看恢复了以往的自由。
不过费奥多尔作为危险人物,还需要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
乱步回到事务所,像以前一样处理任务、品尝新出的甜点。
但是大家看他的眼神都很复杂,就连说话也变得小心翼翼。
“我没那么脆弱啦。”又一次出门,乱步对陪同的福泽喻吉抗议,“你们也都看到了,我甚至不需要保护。”
“嗯,很厉害。”福泽喻吉从善如流的夸奖,“但这是大家的关心。”
“社长也是吗?”乱步眨了眨眼睛,特地指出,“现在我每一次出门的任务,几乎都是社长陪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