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掛断电话,意味深长地看了迟烆一眼,再转向盛舒然。
“舒然,我刚刚跟你说的话,你考虑一下。”
“嗯,我会的。”
盛舒然送走了傅凛。
好,还有一个要解决。
她双手抱胸,柳眉微蹙盯著迟烆。
“你干嘛乱说话?”
“我哪句说错了?”
“你说你住这里!”
“哦是的。”迟烆穿上拖鞋进了屋,无所谓地说著:“我跟室友吵架了,不回宿舍了。”
“你总要学著和別人好好相处,不能遇到问题就躲,而且我这里又没有……”
盛舒然突然停住,耳根慢慢凝上了緋红。
“浴巾。”迟烆帮她把那两个字说出来,又接著说:
“既然之前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再来一次就行。”
再来一次?!
毕竟也是孤男寡女,这种东西总得適可而止吧!
“迟烆,我觉得……”盛舒然正准备义正言辞,发现迟烆突然就来到自己跟前。
將近一米九的身高太有压迫性,毫无准备的盛舒然往后踉蹌一步,被迟烆托住了腰。
“傅凛说了什么,要你考虑?”
盛舒然:“嗯?”
“他刚刚说,要你认真考虑的,是什么?”迟烆耐著性子又说一遍。
盛舒然这下明白了,但自己还被迟烆圈在怀里,便推了推他:“你先鬆开,能不能好好说话。”
“鬆开你就不会好好说话,你说完,我就放开。”
这人谁养的?怎么养得这么无耻?
但盛舒然无可奈何,只好如实地说。
“我在路上跟傅凛说清楚了,我和他之间是被捆绑的,不存在亲情以外爱慕的情愫……”
盛舒然觉得迟烆身体一僵,那双桎梏在自己腰间的手更紧了紧,折得她的腰生疼。
她反手覆在那双手上,想拨开。
却被迟烆顺势钳住,十指紧扣被他压在身后。
这是丟完芝麻又丟西瓜,盛舒然被迫贴得更紧,整个身体像黏在迟烆身上。
“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