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烆將盛舒然抱进房间。
两人身上都掛著水。
他把盛舒然放下,手便覆在她腰上轻揉:
“疼吗?”
盛舒然没搭理他,把迟烆往外推,想赶迟烆离开。
迟烆扼住她手腕:“说话不算话?你怎么当姐姐的?”
“哎!臭小子!怎么说话?”盛舒然想打他,但双手都被桎梏了,只能嘴上开骂:
“你这小子长毛了是吧?!”
“长了,要看吗?”
“你!”盛舒然差点气得两眼一抹黑,“是你刚才答应我好好说话,但却没有!”
“我说什么了?很正常的话,是你思想齷齪。”
“迟烆!”像被踩了尾巴一样,猫咪狠狠地“喵”了一声。
迟烆低头一笑。
盛舒然想挣扎也没有迟烆力气大,想开骂也没有迟烆无耻,所以她乾脆摆烂,把头拧到一边,抿著嘴不说话。
好了,又要生气了。
迟烆在心里偷偷嘆了口气。
“盛舒然……”迟烆鬆开了她,偏著头,努力与她对视:
“我只想,你能跟我说话,不要不理我。”
嘖,这话说得……
盛舒然瞄了他一眼,神色敛了敛,语气也软了一半。
“你回去穿上衣服,我们再好好说话。”
迟烆觉得她说的这话不可信,半信半疑地盯著她。
“走啊,我也得换衣服吧?”盛舒然穿著超短热裤,上身是件背心款的泳衣,外面套了件白纱。
不算暴露,但对某些人来说,足够了。
迟烆仍旧盯著她,不退半步。
“迟烆……”盛舒然换种策略,可怜巴巴地看著他,“我冷,不舒服……”
迟烆无奈嘆气。
总算妥协了,转身往外走离开了房间。
才刚走出房门两步,在听见关门后……
“咔噠”一声
——门上锁了。
盛舒然!你这个骗子!
迟烆窝著气回到自己和林鳶的房间。
林鳶已经换上浴袍,躺在床上喝著红酒,长腿在浴袍的开叉处交叠著。
她见迟烆进来,只是瞟了一眼,仰头喝了一口红酒,没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