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来盛舒然回答,迟烆就下了个结论。
“你是吃醋的。”他又重复一遍。
就像是,给自己洗完脑,又给盛舒然洗脑。
他又抓著盛舒然的手,把她重新拉回到自己的怀里,她身上的茉莉香再一次衝进自己的鼻腔。
原本,他应该要生气的。
盛舒然误会自己就算了,关键是昨晚。
昨晚在盛舒然发出邀请时,他就知道事出有因,但肉都送到饿狼嘴里,谁还会去管这肉有没有毒。
就算有毒,也是牡丹下死,对於迟烆来说,有什么所谓。
如今,他总算知道原因了。
果然是不纯粹,不是全身心接纳自己。
他迟烆是应该要生气的。
但,她是盛舒然哎……
她的茉莉香正在刺激著他身体的神经哎……
他对她的反应实在太强烈,强烈到可以丟盔弃甲。
“你是不喜欢我去找他吗?”
迟烆示弱,把头埋到盛舒然的颈窝里,茉莉香味更浓了。
“嗯,不喜欢。”盛舒然说出心底里的话,“你能不能別去找他了?”
“可是怎么办呢?”迟烆把头抬起,面露难色,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他今晚又要找我了。”
迟烆的手,没他的脸那么“难过”,不安分地透过睡裙,在盛舒然光洁的背上游移,像在点火一样。
“姐姐,你今晚……要不要又挽留我一下呢?”
坐在迟烆身上的盛舒然,感觉到他的异样,僵了僵身体。
还没等来盛舒然回答,迟烆就扣住她的脑袋压了下来,自己扬起下巴就吻了上去。
繾綣了一会,就鬆开她,似乎是在徵求她的意见。
他学乖了,每一次都充分尊重她的意愿。
不能强来,但能诱她深入。
盛舒然不说话,那双杏眼染了一层水雾,无措地看著迟烆,像只待宰的羔羊。
迟烆的逻辑简单粗暴:
不拒绝,就是接受。
他勾了勾唇,抱起她,往臥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