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黎学子和林学子,只要是和他们交流过的学子,没有人会觉得他们名不副实。
乡试可能会被透题,但大家交流的时候,可没有人会提前透题。
“我怀疑是有人嫉妒黎学子他们,故意闹的这齣!”
“虽然我们认识黎学子的人是相信他们的,可我们相信也没有用。”
潭州府学的学子们有些担心,他们是从黎学子那里拿到了席首辅特殊版的人,心中是记得黎学子的好的。
可是面对这种事,他们有些无能为力。
这不是他们一些学子可以去解决的事。
潭州府学的学子们纷纷看向李夫子和张夫子,“两位夫子,你们说说话啊,这事有什么办法吗?”
李夫子张夫子:“……”他们也只是普通的夫子,他们能有什么办法?
李夫子无奈地开口道,“先看看再说吧。”
乡试舞弊这种事也不能隨便盖棺定论的。
一直待在房间里面的楚安听到他们关心的討论,勾起了嘴角。
他是自己偷偷出去张贴的举报信,没有人知道,也认不出他的字跡,应该是查不出是他举报的林泽他们。
只要查不出来是他,就与他没有关係。
就算林泽他们最后能澄清他们没有作弊,也成功给他们添堵了。
楚安小声地开口道,“最好都被取消功名!”
如果他们没有让他被府学除名,那他才不会冒著风险去举报他们。
程舟他们这边也听说了这件事。
有学子不由地道,“我就说这次乡试怎么被潭州的学子夺了解元,原来压根就不是真才实学!”
“这事怕是牵扯重大吧。”
“那也和我们没有关係,我们又没有科举舞弊。”
襄州的学子们对此很是幸灾乐祸,涉及舞弊的学子基本都是潭州的学子。
他们向来也看不起潭州的学子。
程舟作为知道云钦身份的人,总觉得这事怕是有蹊蹺,云钦应该不至於做这种事。
云钦可是有名的才子,只是现在大家没有把他和那位京城的才子联繫起来,大概只是以为是重名。
襄州的学子们纷纷开口唾弃黎诉他们。
“怪不得他们那么著急离开,我觉得確实是心虚了。”
丁水源微微皱起眉头,“可是那个举报之人也没有確切的证据,全都是他的猜测。”
丁水源没有直接相信,也没有完全不相信,处於一个保持意见的水平。
“丁举人,你真是……他们要是舞弊,你还有程举人他们,就是受影响最大的学子啊!”
“对啊,如果他们用其他手段得到了解元亚元,那你们这种真才实学的学子可就被他们抢占了风头。”
“虽然同样是举人,解元和其他的,还是有区別的!”
襄州这些学子看似在为他们鸣不平,其实也是想拉他们站队。
丁水源没有再说话,这么猜测也没有意思,等最后的结果就行。
丁水源辞別程舟他们,程舟也起身离开了这里。
其他学子面面相覷,不由地道,“他们什么意思?我们这也是为他们爭取他们的利益,怎么还给我们甩脸子?”
襄州学子们脸色也有些不太好看了。
学子之间大家在一起的时候还好不会太过分,但他们骨子里面都是有文人相轻的。
平常他们可能会恭维其他学子,心里可真不一定觉得其他学子比自己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