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有伤风化一会儿不文明,什么鬼东西…
……
宋浅跟著谢砚池进了他的臥室。
一踏进门,一股淡淡的薄荷香扑面而来。
整个臥室以简洁的线条和几何形状为主,没有过多繁杂的装饰。纯色的墙面搭配简约的家具,黑色的圆形布艺大床,白色的衣柜和书桌,无不透著一股浓浓的性冷淡风。
谢砚池弯腰从抽屉里拿出一瓶红油递给宋浅,“这个很有效,我打球受伤一擦就好。”
“好的,谢谢学长。”
“知道怎么用吗?”
宋浅眨了眨眼睛,“知道啊,往肚子上抹上去是不是?
“不是这么用的,”谢砚池拉著宋浅坐到床边,“我教你。”
宋浅嚇了一跳,本能地往后退了退,眼神里满是戒备,“我不掀衣服!”
谢砚池轻挑眉峰,直接笑出了声,“宋浅,原来我看上去那么色?”
宋浅心想,在江大,谁不知道校草谢砚池出了名的浪荡,身边女人不断,你不色谁色啊。
几分钟之前,他还让她掀衣服呢。
不过这话宋浅可不敢说,她只是无辜地盯著男人,大眼睛啪嗒啪嗒的眨著。
“我给你演示一下。”谢砚池说著,抓过她的手,手心朝上,往掌心里倒了些许红油。
男人的大手巧妙地拿捏著那软白的掌心,自下而上推揉,再自左向右打圈,那修长的手指像是有种神奇的力量,带来连贯流畅的舒適感。
突如其来的肌肤之亲让宋浅愣神了好久,她呆愣地望著那只好看的手,像是心尖尖都被人攥住了,一阵发痒发麻。
感受到了女孩的热切目光,谢砚池轻声哂笑,“我看你好像挺喜欢我的手的。”
“不,不是的…”宋浅矢口否认,可那两颊泛起的红晕却早已出卖了她。
她赶紧移开视线,急於想找个话题来缓解这尷尬。
这时,床头立著的那张全家福映入眼帘。
照片上是四口之家,能认出谢怀,还有一个漂亮的年轻女人,那两个小孩,应该就是谢砚池和谢楚迦了。
宋浅看著照片说,“学长,那是你妈妈吗,长得好漂亮啊,和你很像。”
谢砚池没有回头,依然垂著眼睛。
“嗯,不过她在我十一岁的时候就生病去世了。”
话落,宋浅倒吸一口冷气,紧接著是长达两分钟的沉默。
宋浅没想到自己只是想找个话题,却不小心触及了谢砚池內心最柔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