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阮泱满脸窘迫,泪水涟涟地望着他,宁羡冷道:”中药了?”
阮泱尽力掩饰掉自己身上的尴尬,想了想点头。
而宁羡眉宇间未露出一丝同情,反而带着一股嘲讽:"谁干的?"
见她不语,便嗤道:“你自己?”
阮泱听罢,眼底酸楚难堪,他竟然是以为自己用了这种下作手段来故意引诱别人的吗?
她咬唇:“我没有……”
“想让我做解药?”
阮泱呼吸一滞。
宁羡在榻边坐下,用指腹将少女的唇揉了揉:“可我今日心情不佳,并不想与你圆房。”
面前的少女越伤心,他心中的快感就愈发强烈,他可太喜欢看别人因他痛苦伤心了。
他撑着下颌,一脸无辜的望着阮泱叹道:“况且你已与他人有染,我能否将你留在身边还是个问题。”
阮泱心中虽是难过,但并非这样就觉得自此以后一无所有,她还没有恢复记忆,又中了堪比剧毒的东西,若现在被宁羡随手扔掉,等待她的怕是更多危险。
为了活着,阮泱犹豫片刻,还是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讨好道:“只要不要丢掉我,你怎么对我都行,阿蘅是真的喜欢你,不能没有你。“
语罢,小姑娘就这么钻入了他怀里,宁羡捏起她白皙的下颌,准备好好逗你弄她一番,然而少女身上散发出的馨香,逐渐将他隐隐蹙着的眉头抚平,嘴唇竟情不自禁的朝阮泱唇边,脖颈处。
一阵耳鬓厮磨后,阮泱平复了许多,可环住她的男人却似乎有些按捺不住了。
红烛帐暖,暗香浮动,月光从镂空窗格中洒入,阮泱瞥见某处,圆溜溜的眼睛瞪大可些,她意识到是什么后,手指悄然触及。
“求我。”
可宁羡还在嘴硬着,试图以一副上位者姿态,逼迫阮泱低头,可殊不知自己早已溃不成军,他倔强闪躲开,面色绯红,抓住她的手腕咬牙道:“大胆!谁叫你这么放肆?小心我。。。。。”
阮泱也不明白他到底在意羞涩什么,明明都是做了三年的老夫妻了,开荤是常事了。
许是觉得她差点被人轻薄,现在正嫌弃着她?还是在欲擒故纵哦?
阮泱撇嘴,才不管宁羡什么态度,毕竟如今自己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都箭在弦上了,不发也不行呀。见他躲闪的样子,她膝盖一跨,闭眼吻住了男人欲开口说话的唇。
不等宁羡挣扎,她伸手朝下,一把抓住男人腰带青涩又霸道地将它拽下扔去了帐外。
男人的衣衫悄然从结实的肩膀处滑落,在昏黄的暖光下,宁羡的手掌不禁撑在后方,好让自己不这么快被阮泱压倒。
“没想到你竟。。。。”
阮泱不解,她无辜道:“都是夫君教的好。”
宁羡垂眸看向少女笨拙的摸索,胴体全然袒露在阮泱面前,他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反将少女压在榻上,在阮泱惊慌失措的表情下,欺身朝她吻去。
窗外雨打芭蕉,风雨拍窗,被雨水润湿的树枝和萋萋小草颤颤巍巍了整整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