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迪捧着脸,用勺子挖了一勺蛋糕,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一般来说,只要不是逃难,谁也不会把大额现金放在身上,何况还是投奔自己儿子,就是冲着稳定的生活去的。”
“我也倾向于这个钱还没有取出来,”法尔伽跟着说,“我们需要查下这笔钱的去向。”
温迪遗憾地说道:“佣兵毕竟不是警察啊。”
法尔伽斜睨了他一眼,那眼神明显话里有话。
温迪:“?”
法尔伽轻笑一声,没再说什么,站了起来,做了个“我马上回来”的手势。
温迪不明所以,但是听话地没动,转而去和桌上的小蛋糕奋战去了。
过了大约十五分钟,法尔伽回到了餐桌旁。
温迪用询问的目光看向他。
法尔伽也没有卖关子,直接说:“查过了,钱还在账户里没动。”
温迪神色变换,略有些揶揄道:“哇,不愧是大团长,就是靠谱。”
法尔伽没接他的话,看着温迪道:“如果是冲着钱去的,为什么盖伊没有第一时间把父亲账户里的钱取出来?”
温迪愣了一下,托着腮思考,“因为胸有成竹,觉得这笔钱反正肯定是自己的了?”
法尔伽又道:“另外,查银行这条线的时候,还有意外收获。”
在温迪催促的神情中,法尔伽说:“特纳往银行存了一个包裹,时间是在他退租前的5天前。据银行保险库的登记来看,是几本日记,或者说是笔记。”
“为什么他不把这些东西随身带走?”温迪整理思绪,自问自答道:“因为这些东西不适合带到他儿子的身边,但是又很重要,他藏了很多年,不能扔掉。”
“有没有可能,那个来假扮他儿子拿行李的人,就是想找这些笔记?”
“笔记里——藏有秘密。”
法尔伽:“但这一切都还只是你的推理,没有证据的支撑。”
闻言,温迪耸了耸肩,语气有点无奈,“那不然,现在有谁能把笔记找出来——”
突然,他和正在微笑着的法尔伽对上了视线。
“笔记还在银行保险柜里。”
关键线索有了,但问题接踵而来,即——笔记属于特纳的私有财产,他们要怎么样才能拿到?
“潜进银行偷东西太难了……要么伪造一份授权?”法尔伽认真思考起来。
温迪:“……”
半晌,他才略有些调侃意味地说道:“我还以为你是永远光明和正直的堂堂西风骑士团大团长呢。”
法尔伽正色道:“手段只是手段,我相信巴巴托斯大人会理解我的。”
温迪眨巴了下眼睛,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一些。
“你为什么不让其他人知道你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