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糖,不用紧张,”法尔伽出声安慰道:“我们只是第一次知道这件事,有点惊讶,没有别的意思。”
砂糖捏着自己的衣角,像做错事那般低着头,但过了一会儿,她还是鼓起勇气,道:“大团长,炼金术并不是天然邪恶的法术,而是和使用它的人有关,我和老师都坚信这一点。”
“是的。”法尔伽说,“所以接下来,我们就要和那些怀疑的人证明这一点,这需要你的帮助。”
砂糖使劲点了点头,眼角有些许的湿润。
在实验室并没有获得更多的有用信息后,考虑到这里坏境恶劣,法尔伽决定先让砂糖回骑士团基地,由他和温迪暂时留在雪山,需要专业技术支持的时候,再和砂糖联系。
“凯亚说,迪卢克想过来。”挂了通讯器后,法尔伽和温迪说,“不过山上发生了命案,现在只能出不能进。”
温迪坐在还算温暖的篝火前,又看了看四周,说:“阿贝多这地方,条件够艰苦的。”
“怎么,你想先回去?”法尔伽拨了拨他捡来的树枝,让它们更加充分地燃烧,“也是,和在璃月有吃有喝有景有友的昨天比,差距是有点大。”
温迪一时竟不知如何接话,他只得一副“快别提了”的神情,说:“不,我不想回去。”
“我知道,”法尔伽轻描淡写道:“我从你脸上看出来了,所以只先让砂糖回去了。”
温迪笑笑,说:“当佣兵嘛,这点苦不算什么。”
法尔伽把烧完水后泡好的咖啡递给了温迪,虽然这实验室看着简陋,但因为阿贝多本人经常住,偶尔还要带砂糖过来,经过一番地毯式搜索,还真被法尔伽和温迪找出不少生活物资来。
温迪接过了咖啡,喝了一口,瞬时觉得身体更暖和了一点。
“虽然特纳的尸体找到了,但我总有一种预感,这并不是事情的终结。”法尔伽喝的是红茶,他坐到了温迪的旁边,“你说,这背后是否有暗中的手在推动?”
温迪两手捧着杯子,跟随着法尔伽的话语思考,“不好说,还是得先等法医的结论。”
“如果真的是先前推测的那样,特纳是死于某种献祭仪式,那教会是否会参与调查?”法尔伽问。
温迪此刻庆幸之前给自己弄了个前教会助祭的身份,这下他总归能正大光明地说教会的事且不被怀疑了,“这种非正常死亡,警察无从判断时,会转交教会协助。”
“那就好。”法尔伽说。
“对了,盖伊那边怎么样了?”温迪想起之前阿贝多的那通电话,当时法尔伽和他商量,先告知盖伊,再通知警察。
“他已经往回赶了,但一时半会上不了雪山。”法尔伽道,“他现在不需要安慰,只需要真相。”
温迪心情沉重地点了点头,默默又喝了几口咖啡,问:“说起来,我们有下一步的计划吗?”
“当然。”法尔伽狡黠地一笑,“警方人手不足,只在山下设了关卡,等白天调查的人一走,晚上山上就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