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将南朝问宴摁着头往地上砸了第一百零八次,南朝问宴头被砸的血肉模糊后,池长渊才罢休。
“本宫说了,本宫的人只能本宫教训。”
他盛怒之下,不免透出几分暴虐,整个人的气场与平常判若两人。
寒止甫一睁开眼,看见的就是这样的池长渊,一时间有些愣住了。
池长渊……这么厉害吗?
“你敢这么对主子!”
东戈鸣夜一直在下头看着寒止,一边还要跟江漠缠斗,才注意到南朝问宴居然输了,脸色难看的如同锅底,双目如炬。
他也顾不得寒止,踏步飞上,而池长渊等的就是他主动上来,将手里的南朝问宴抛下,纵身化为一道水流,直直坠落云端。
“寒止!”
他一手捞住寒止,看他目光还算清明,稍微放了心。
“快跟我……”
“殿下小心!”
身后传来炸裂空间的霹雳声与江漠急迫的呼唤声,池长渊知道是东戈鸣夜向他背后射了一箭,可他避无可避,也不打算避开。
“呃……”
预料中的疼痛没有袭来,池长渊不可置信的看着将他一把抱住挡住攻击的寒止,背脊上深紫色的力量还没有散去,血腥味已然蔓延开来。
“你疯了!”他自己身上那么多伤他不知道吗?他不想活了!
“寒止多谢您。”寒止知道池长渊能避开却不避开是因为他:“但我现在就是个累赘,不能再让您受伤了,不然我们都出不去。”
池长渊咬牙,将寒止拦腰抱起,周遭灵力暴涨,一路朝着北边驶去。
“江漠!速战速决!咱们走!”
拿到了凝水诀,又看池长渊接到了寒止,江漠本就打算离开,一听池长渊下令,连忙用自己最快的速度遁入水流,疾驰北行。
一场比试,就这样一种荒诞的方式结束了。
“主子,你干什么不让我去对付他!”东戈鸣夜眼睁睁看着将自己主子打的面目全非的池长渊扬长而去,气的捏拳。
“你去?”南朝问宴抹了把脸,血沾了他一手,让他有点嫌弃。
“你已经没有神格了,你还想我怎么救你?”
“那也不能是您啊,您被他下了咒,根本不能对他动手。”
东戈鸣夜真的不知道他家主子想干什么。
拿了凝水诀又还回去,说要比试结果输得这么难看。
南朝问宴冷哼一声:“你知不知道摄魂咒怎么解?知不知道全天下除了池长渊只有焚烬能帮我解开?”
他把人家儿子折腾的快没命啦,可不得赔个罪才能让人家帮他。
至于他想干什么……
他也想知道他想干什么。
漫漫神生太过无聊,总要给自己找点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