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孟省正在被一个高加索种的跛足女性游兵追得上气不接下气。
因为他抢了女游兵的水。
即使有残疾,一个游兵也比一个长期处于营养不良状态的男孩强壮得多,就像一个羸弱的男人会比孩子有对于物资的支配权,就像成长期的少年在与妇老的争夺战中有更大的几率胜利。
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世界如今只是一个巨大的,空荡荡的饥饿口袋,袋子里人两眼一抹黑。
孟省很快就被赶上了。
“小兔崽子,竟然敢偷我的东西?老娘要让你后悔碰那瓶水!”女游兵一把薅住孟省微长的头发,顺势狠狠地将他拖倒在地。
孟省摔得后背生疼,他闭了闭眼睛,近乎发狠地想,如果现在被这个游兵杀死的话,自己今天早上费了半条命从丧尸堆里面跑出来是为了什么呢?
还不如当时就被丧尸撕碎,还落个干净。
“现在知道害怕了?刚才胆子不是很大吗?”女游兵炙热的气息喷在孟省的脸上,孟省睁开眼睛,张嘴就咬住了她的下颌,尖利的虎牙近乎要刺穿人类脆弱的皮肤,女游兵慌乱间松开掐着他脖子的手,转而去扇他的脸,孟省得空一下子扯住了她的头发,两人像是野兽一样滚在了一起,扬起地上灰蒙蒙的尘土。
孟省眼前的所有色彩都在扭曲,在翻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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