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舒眼角泛红,眼泪挂在睫毛上,鼻音浓重:“不会了。”
“我以后再也不吃荔枝了。”
傅砚一愣,低笑出声,声音带着惯有的沉稳,又多了一丝宠溺。
“行啊,不吃荔枝。”他点头,语气含糊,“那换桃子?”
“不要!”她立刻瞪他,虽然气势不大,但乱糟糟的头发让她看起更像是炸毛的小猫。
这表情实在是太可爱了,傅砚心头微热,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发顶。
第二天一早,假期刚结束,傅砚刚晨跑回来,就看见燕舒就踩着楼梯飞奔下来,背着书包,头发乱糟糟的,从桌上抓起三明治就冲门口跑。
全程没有给傅砚一个眼神。
傅砚一手端着咖啡杯,看着小姑娘连袜子都穿反了,像阵风般冲进停靠在门口的宾利车里。
他淡淡地摇了摇头,笑着叹息。
小姑娘还是太容易害羞了。
一节金融数学课如坐针毡。
这节课是期中考试前的复习课,多亏了傅砚的帮助,老师讲的内容她大多听得懂。
可每当脑子一空,她就想到荔枝,耳根就热得发烫。
大哥到底什么时候买的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她狠狠摇了摇头,真是的,这男人表面上正经得要命,结果背地里的套路一套接一套。
午饭后,她借口要去看限量画作,溜去了程星灿家。
甫一进门,朋友的八卦心立刻炸开了。
“你和你二哥唔!”话没说完,她就伸手捂住了星灿的嘴。
“嘘。你小声点!”
家中没人,但她还是心虚得像做贼一样,眼神飘忽地四处看。
程星灿轻轻挣开她的手,眯着眼睛看她通红的脸:“所以说,什么感觉啊?嗯?”
燕舒像只炸毛的小猫:“没感觉!”
“你脸都红成番茄了还没感觉?”
“程星灿!”燕舒气急败坏地举起一本画册,“你要是再说我就把你画的男人脸全改了!”
程星灿举手投降:“好好好,不问了不问了!走,去画室改画!”
她没动,咬牙切齿地瞪她,半天憋出一句:“荔枝这辈子都不吃了!”
程星灿一愣:“啥?”
“没什么!”燕舒低头飞快走进画室,耳后红到快要滴汁。
她想:都怪傅砚,哼。
可心底,却又有点隐秘的期待。
猫耳男
等到姐妹俩修改完最后一笔,程星灿长舒一口气,吩咐人上门给画布装上画框,寄去指定的展览地。
燕舒放下画笔,揉了揉僵硬的手指和脖子,才慢悠悠地拿起手机。
国家不保护废物:【我去星灿家了。】
臭大哥:【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