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乱的手掌依旧没有离开。
方知越受不住的双手攀住她的肩膀,眼角刻上了可怜的泪花,抿着唇角摇着头。
笨拙的求饶道:“…遥姐儿,停手,别这样……”
“小父说清楚,到底什么时候变成这副模样的?”
她故意将身体往前靠去,让两人之间贴的更紧。
方知越颤着身体,只是这一会儿便热出了一身汗,小脸红扑扑的像染了晚霞一般。
他嘴唇微张着,露出一小截舌头。
极力稳住声音,说道:“我,我不知道,只是最近才变得奇怪。遥姐儿,好难受,你快停下…”
嗓音中已不知不觉间带了哭腔。
司遥总算大发慈悲松开了手,从他腰窝儿处撤离。
她伸手撩开他汗湿的额发,摸了摸他红润的小脸:“一会儿我寻个大夫过来为小父看看,可好?”
方知越想拒绝——
司遥已经提前一步堵住了他的唇。
暧昧的唇齿交缠声在屋内响了许久。
直到方知越哭出声,司遥这才将他松开。
轻喘着和他说起正事,“明日会有几户乡绅人家的夫郎过来拜访,他们都是男子我不方便出现,只好劳烦小父招待他们了。”
“我?”
方知越有些惊讶。
看出他有些紧张。
司遥嗓音轻柔的安抚了句:“小父莫害怕,你是县令夫郎,有我替你撑腰呢。明日他们过来你只与他们说会儿话便好。”
“就拜托小父了…”
“那,我有需要注意的地方吗?”
方知越小声问了句。
司遥闻言轻笑一声:“小父什么也不用注意,想说什么便说什么。他们送的礼你也只管收下,随意便好。”
“好…”
方知越点了点头。
虽听她如此说,心底还是忍不住有些紧张。
用过晚饭后,司遥出去了一趟,回来时身后还带了一位大夫。
方知越拗不过她让大夫诊了脉。
等听到大夫的话后,小脸更是一阵爆红。
“怀了身子…敏感…需要安抚……但不宜剧烈……”
他越听越觉得羞耻。
司遥倒是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格外认真的点了点头。
将大夫送走后,她又回了房间。
见方知越躲在被子里不敢出来,忍不住轻笑了声:“小父不闷吗?害羞什么。大夫说的话你也都听到了,这样对孩子也好…”
她走近将他头顶的被子扯下来。
露出一张红润的小脸,在烛火下闪动着羞怯的光。
司遥将被子从他身上完全剥离,将他整个人都抱了过来。
压低了嗓音:“今晚我们便听大夫的话好不好?我知道小父也很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