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身边坐下,手掌自然而然的捏上他的后腰,为他疏解着酸胀感。
方知越舒服的眯了眯眼睛。
越发像只小猫一样乖巧的依偎着她。
随口问道:“遥姐儿,今日那几个儿郎过来到底是想做什么?和你剿匪有关吗?”
“嗯…”
司遥手上没停,也没隐瞒。
“确实有点关系,他们是来探口风的。”
她已经从时柒那里知道,这藏匿在临安县周围的山匪之所以如此猖狂正是背后有人给她们撑腰,而且极有可能与这些乡绅们有关。恰逢临州那裴知州是个不作为的酒色之徒,这才致使她们越发的放肆。
司遥如今就在收集证据,只等着将她们给一网打尽。
时柒已经将那些山匪的据点告知给她,只要将这些乡绅们解决了,那些山匪不足为惧。
“小父不必理会他们,只这一次以后他们都不会再上门。”
若非情势所迫,她是不愿方知越接触这些外人的。
她不喜欢太多人吸引他的注意力。
方知越听得出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以为是不喜他探听这些公务。
他抿了抿唇角,应道:“我知道了…”
恰好此时,文叔让小虎将饭菜送了进来。
方知越顺势推开司遥的手,坐稳了身子。
拿起汤匙喝起了粥。
司遥也陪着他用了些。
两人吃过饭后,司遥拉着他在院子里散了会儿步,这才带着他回房休息。
方知越刚在床榻上躺好。
见她又覆了上来,他立马推上她的肩膀,瞪圆了眼睛:“你做什么?不是要睡觉吗?”
“明日我恐是又要忙碌起来,怕是又要好几日不能和小父亲近,小父就可怜可怜我好不好?”
她凑到他唇角轻轻落下一吻。
没等方知越开口说话。
便迫不及待闯了进去,纠缠着他的舌头允了起来。
方知越只觉得身上一凉。
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她扒了个干净。
昨晚留下的红痕还未完全消散,司遥瞥见后眼眸热了热,呼吸越发浊重。
她沿着那些痕迹又重新印上,看着在他身上重新盛开起的花朵,眼里划过抹深深的满足。
咬上他的耳垂,喟叹了一声:“小父,你说我在你颈窝处刻上我的名字好不好?这样不管你走到哪里,别人都知道你是属于我的。”
“不要!”
方知越心底一骇。
不知她这好端端的怎么升起这样疯狂的念头。
他摇着脑袋:“我怕疼,遥姐儿…而且我还怀着孩子呢。”
“不疼的…”
司遥还在和他商量,尖牙轻磨着他的耳垂,消磨着他的意志:“就只刻一个遥字,很快就结束了…”
“我,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