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开密封条,將袋子口放在封澈鼻子下,让他好好闻闻。
封澈起初不解,直到鼻尖冷不防吸入一股淡淡甜腻香味,眸色一变,头下意识往后退。
“別动!”
哪知,阮芷竟一把抓住他后脑勺头髮死命按住。
一时措手不及,吸了好几口那股香味,他心跳加速,赶忙闭嘴屏住呼吸。
却换来阮芷更加强势大力地按压:
“你吸啊,你不是说没问题吗?你躲什么,吸啊!”
头慌乱躲闪间,他看著美好记忆里,向来娇弱温顺的小女人满脸凶狠劲,那双清澈明亮的带笑杏眸里闪著疯狂的狠辣。
像不管不顾豁出去的母狼,为了保护自己的幼崽不惜与敌人同归於尽。
“……”
容君珩看著突然暴走的老婆,阴沉视线落在她揪住封澈头髮的葱白手上。
眉心一跳。
虽然,但是,他討厌她的手碰触其他男人。
尤其是封澈。
那噁心玩意儿把软软的手都弄脏了。
“龙大。”
沉声一唤。
正惊讶阮芷竟也有这么强悍一面的龙大,立马收敛思绪。
与容君珩同时上前,一个接替阮芷的动作,一个揽住阮芷,往后退开。
“软软,这种事让龙大动手,別脏了你的手。”
被容君珩熟悉的温暖气息笼罩著,阮芷深吸几口气缓和情绪。
“封澈……”
“我都没说那玉锁到底有什么问题,你就怕死地躲闪。”
被龙大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摁住头抵向椅背的封澈怔了下,连挣扎都忘了。
“你让我们怎么信你?”
阮芷眸光冷冷地盯著狼狈不堪的男人,
“那玉锁被浸泡了让人上癮的药水,比毒品的危害更大,长期接触或者佩戴会產生什么作用,你应该很清楚吧。”
“一旦上癮,这辈子就彻底毁了!要么自我了断,要么沦为被毒品控制的傀儡,日夜被蚀骨的毒癮撕扯折磨,人不人鬼不鬼的活著。”
说到最后,她牙关咬得极紧,恨声瞪著怔住的封澈。
“而你们却把这样残忍又恶毒的东西用在两个无辜的小婴儿身上……”
“封澈,你们不是人,是比畜生还不如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