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李釗的案子有了判决结果。由於自首立功,他被送去戈壁滩,成了傻柱的狱友。
而秦淮茹这边,她从李釗手里获取的所有財物都被当作贼赃收缴。之后她被送回轧钢厂,姐等人立刻行动,给她插上牌子,拉著她在厂里狠狠地游了一次街。
姐一边带著她游街,一边向周围大声宣传:“秦淮茹已不再是轧钢厂的人,我们轧钢厂对她这种行为深恶痛绝,绝不能让她这种人代表轧钢厂的女职工,大家別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罪名扣到全体女职工头上!”
游完街后,灰头土脸的秦淮茹回到四合院。刚一进门,就遭到贾张氏和棒梗祖孙俩的一顿暴打。棒梗下手尤其凶狠,每一招都往秦淮茹肚子招呼。
很快,秦淮茹就被打得抱著肚子痛哭起来。个子小但眼尖的槐,看到妈妈被哥哥和奶奶打得很惨,嚇得大哭起来。突然,她发现妈妈身下流出了血,便大声哭喊著:“血!血!血!”可贾张氏和棒梗压根不在乎,院里其他人也只是围著看热闹。
渐渐地,秦淮茹没了动静,贾张氏这才慌了神。最后还是刘海中找了辆板车,把秦淮茹送到医院,然后便匆匆回去了,毕竟他家还有个孕妇。贾张氏也是狠心,任由秦淮茹被送去医院,丝毫不管不顾,还在那呵斥刚才哭闹的两个小孩。
医院没办法,只好打电话到街道办,又是王干事这个“盖子王”接到消息,赶忙跑到医院,先垫付了医药费。
等抢救结束,大夫告诉王干事,由於送来的时间耽搁太久,秦淮茹虽然性命保住了,但以后再也无法怀孕。王干事听后,撇了撇嘴,这倒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解脱”了。
贾家,贾张氏抱著贾东旭的照片,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秦淮茹这个贱人,可真是把我们家害惨咯!东旭父子俩拼死拼活留下来的岗位,就这么被这个贱人白白弄丟了。以后咱家棒梗可咋办哟?”
虽然贾张氏没文化,可『工人老大哥这个名號,那可是刻在骨子里的。棒梗以后当不了工人,咋娶媳妇,咋延续贾家的香火呀?都怪这个该死的秦淮茹!
棒梗之前打人打得累了,这会儿肚子饿了,连著喊了几声“奶奶”,可贾张氏根本没心思做饭。棒梗撇撇嘴,无奈地从家里出来,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晃荡著。
这时,一群和他年纪相仿的学生围了过来。“你就是贾梗吧?”其中一个人问道。棒梗疑惑地点点头,反问道:“你们是谁?找我干啥?”
“你就是那个大破鞋秦淮茹的儿子吧?我们呀,是来给你『扬名的。”那人说完,上去就是一脚,把棒梗踹倒在地。其他人见状,也一拥而上,围著棒梗一顿拳打脚踢。
棒梗被打得晕头转向,嘴里喊道:“你们是谁?为啥打我?我又没招惹你们!”
“打你,就因为你妈害惨了我们家!”原来,这些人是郭大撇子、李四皮、王二狗和张博元他们的儿子。郭大撇子他们几个因为和秦淮茹用馒头做交易,虽然没被轧钢厂开除,但每人都被记了一个大过,还降了工级。
尤其是郭大撇子,连副主任的职位都丟了。这事传到家里,家里人哪能咽下这口气?在有心人的提醒下,他们很快就找到了棒梗,狠狠地揍了他一顿。
接著,他们押著棒梗,在他脖子上掛了两只破鞋,拉著他游街。等到棒梗被折磨得精疲力尽,他们才把他扔在一旁,各自回家。棒梗挣扎著起身,想把脖子上的牌子扯下来,却没留意身后有人悄悄靠近。“砰”的一声,一棒子打在他头上,棒梗直接被打晕过去。
来人拿著棒子,毫不留情地打断了棒梗的两条腿。打断后还不放心,又使劲砸了几下。確认棒梗两条腿都断了,他伸手探了探棒梗的鼻息,发现还有呼吸,便穿过巷子,钻进一条胡同离开了。
走到河边,他把手里的木棍和脸上蒙的布巾都扔进了河里。趁著月色,此人匆匆离去,这个人正是何大清,他寻觅许久,终於找到了这么个机会报復。
晚上,街道办巡逻的人发现了棒梗,赶忙把他送到医院,巧的是,病房就在秦淮茹隔壁。由於医院麻药不够,棒梗没有麻药止疼,疼得在那儿嘶声惨叫。声音传到秦淮茹耳朵里,她挣扎著起身走过去,这才发现受伤的竟然是自己的儿子。
跟大夫一打听,才知道棒梗两条腿都被打断了,而且因为发现时间太晚,就算接好,以后大概率也是个瘸子。秦淮茹听完,顿时泪如雨下,满心悲戚地想:这个世界为啥对他们贾家充满这么大的恶意呀?
街道办的人去通知贾张氏到医院给棒梗缴费,贾张氏压根不信,在她心里,大孙子棒梗是个有出息的孩子,怎么可能跟人打架还被打断腿呢?街道办的干事见她不信,丟下一句“爱信不信”,转身就走了。
贾张氏在家里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万一真是自家棒梗出了事呢?要是自己不去,棒梗得不到救治,以后落下个三长两短,肯定得埋怨自己,毕竟自己以后养老还全指望棒梗呢。这么一想,她便揣了些钱,匆匆往医院赶去。
到了医院,贾张氏看到秦淮茹已经在那伺候棒梗,正不停地给棒梗擦汗。棒梗疼得“嘶嘶”直叫,一见贾张氏来了,立马扑上去哭喊道:“奶奶,我好疼呀,你快救救我呀,奶奶!”
贾张氏赶忙跑到外面找大夫:“大夫,大夫,你快救救我家孩子吧!”
大夫问:“你是病人什么人?”
“我是病人的奶奶。”
“行,那去交钱吧。”
“交多少?”“先交100吧。”贾张氏摸了摸口袋里的钱,有点不甘心,可钱又不够。大夫催促道:“现在有多少交多少,交完赶紧去取,你们家孩子情况严重,再不治疗以后可就真没法救了。”
贾张氏看了看里面惨叫的棒梗,咬咬牙,把手里的钱递给大夫,说:“大夫,你先给治疗,剩下的钱我回去取。”说完,她便呼哧呼哧地拼命跑回家。
到家拿钱时,贾张氏看著钱盒子里的钱,心疼得不行。秦淮茹已经没用了,自己只能指望棒梗,棒梗可千万不能落下残疾啊。於是,她强忍著眼泪,把钱全拿上,又跑回医院缴了费。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棒梗才从手术室出来。在门口等候的婆媳俩对视一眼,冷哼一声,还是一起上去扶住了棒梗。贾张氏赶忙问大夫:“大夫,这情况咋样啊?”大夫说:“手术做得挺成功的,骨头接上了。孩子还小,以后慢慢养,说不定真没什么大碍。”婆媳俩听完,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因为棒梗需要人照顾,贾张氏自己已经很久没干过照顾人的事儿了,於是在她的应允下,秦淮茹重新回到院子里,开始照顾起棒梗来,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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