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万籟俱寂,四合院沉浸在一片静謐之中。陡然间,中院传来一声悽厉的惨叫,“啊!”惨叫声像一道惊雷,瞬间打破了夜的寧静,院里的人都从睡梦中狠狠惊醒。
田小娥被嚇得容失色,下意识地扑进刘汉东怀里,声音颤抖地问:“当家的,怎么回事啊?”刘汉东脸色一沉,“我刚才好像听到是中院那边传来的惨叫,你就待在家里,千万別乱动,我去看看情况。”
田小娥面露担忧,拉住刘汉东的衣角,轻声劝道:“当家的,要不就算了吧?”刘汉东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没事的。”说著,他披上衣服,顺手拿起手电筒,匆匆往外走去。
等刘汉东赶到中院,发现这里已经围了不少人,领头的正是刘海中和何大清。刘海中看到刘汉东,赶忙说道:“刘科长,这咋回事呢?我今儿晚上喝了点酒,睡得正香,突然就听到一声惨叫,听著像是从贾家传过来的,我就赶忙跑过来了。”
刘汉东微微点头,隨即上前敲响贾家的门,高声问道:“贾张氏、秦淮茹,你们家里发生什么事了?”然而,门內却一片死寂,毫无回应。
过了好一会儿,朱刚鬣才从里面出来,对著眾人抱了抱拳,满脸歉意地说:“对不住大伙了啊,刚才家里进了条蛇,把翠给嚇得叫了一声。”
“蛇?”刘汉东眉头紧皱,心中满是疑惑,“这时节,在四九城哪来的蛇啊?”朱刚鬣的脸“唰”地一下红了,支吾著说:“我……我也不清楚啊。”
刘汉东盯著朱刚鬣,看他这副模样,心里猜测这里面肯定还有別的事儿。但贾家的麻烦事儿向来不少,他实在懒得去管。於是,他摆了摆手,招呼道:“都散了吧,回去睡吧。”眾人听了,也都跟著纷纷散去。
只有何大清,脸上带著一抹怪异的神色,目光直直地盯著朱刚鬣。他暗自思忖:看来之前听说他的那些事儿,多半是真的,这下贾家可有热闹看了,好日子怕是到头嘍。这么想著,何大清也转身回了自己家。
朱刚鬣见所有人都走了,这才暗暗鬆了口气。他转身走进屋內,只见贾张氏正躲在秦淮茹床上,一脸惊恐。朱刚鬣沉著脸,冷冷地说:“翠,跟我回屋。”贾张氏身子一颤,囁嚅著:“我……我不回。”
朱刚鬣眼神一厉,威胁道:“你可想好了啊,不回的话,明天就把今天吃我的、穿我的,还有拿我的钱,都给我吐出来。”
站在一旁的秦淮茹,原本没吭声,听到这话急了,忙对贾张氏说:“妈,你这是要干什么呀?”贾张氏满脸焦急,语无伦次地说:“淮茹,你不知道他……他……”
秦淮茹有些生气,提高音量道:“妈,不就是那档子事吗?你又不是黄大闺女,害怕什么呀?”
朱刚鬣听了,点头附和道:“儿媳妇,说话倒还在理。”接著又催促贾张氏:“翠,赶紧进来。”贾张氏无奈,只能一步一步,极不情愿地往屋里挪去。
进去以后贾张氏哀求道:“老朱,能不能能不能別走后面?我那疼得厉害!”朱刚鬣邪笑一声,“没事,一回生二回熟,下回就不疼了,这回你嘴里把枕巾咬上!”
秦淮茹在外面,竖著耳朵听著屋里传来婆婆那让她牙痒痒的惨叫声,一直以为朱刚鬣在殴打婆婆。直到第二天朱刚鬣去上班后,她才壮著胆子走进屋里查看,结果惊讶地发现婆婆身上竟然一点伤都没有。
接下来的几个晚上,贾张氏总是咬著枕头,发出低沉压抑的惨叫。院里其他人倒是没听出什么异样,可这却把秦淮茹嚇得够呛。
终於,她忍不住壮著胆子问贾张氏:“妈,你晚上为啥惨叫呀?”这话一出口,贾张氏再也忍不住了,哭诉道:“淮茹呀,那个姓朱的简直就不是人吶!”
秦淮茹疑惑地打量著婆婆,“妈,你身上也没见有伤痕什么的呀。”贾张氏满脸羞愤,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他……他凿后门呢!”
经常凿后门的读者都知道,括约肌属于敏感肌。经常凿后门容易造成括约肌失常,带来的后果,轻则就是夹不住屁,重则就是大便不能控制。
贾张氏近来就陷入了这般窘境。起初,那处的疼痛逐渐减轻,她还暗自庆幸自己挺了过来,却没料到,身体竟出现了新状况——她开始控制不住放屁。一开始,她並未太过在意,只当是自己吃太好了的缘故。
然而,这天是礼拜天,前一晚朱刚鬣从厂里带回了些五肉,秦淮茹特意用它做了一碗红烧肉。贾张氏一时贪嘴,没控制住吃了不少,很快就察觉到肚子不舒服,赶忙拿上草纸,急匆匆地往外冲。
刚走出家门,在水池边,一位邻居和她打招呼,可她一心想著上厕所,没顾得上回应。那位女邻居见状,嘟囔了一句:“她贾张氏现在重新嫁了男人,架子就端起来了,瞧不上咱们这些普通人咯。”
贾张氏一听,气得正要反驳,却突然感觉下身一阵失控,“噗”的一声,紧接著裤子就被弄脏了。院里的女人们一看这情形,哪还不明白贾张氏是拉在裤兜里了,顿时鬨笑起来。贾张氏又羞又恼,哭丧著脸跑去厕所清理,之后又让秦淮茹给她换了条裤子。
可这之后,类似的情况又发生了好几次,贾张氏总是在院子里就“崩”到裤子里。这事儿在院子里彻底传开了,院里那些爱八卦的女人们都知晓了。渐渐地,有些人似乎明白了背后的缘由,甚至有好事之人跑到朱刚鬣居住的街道附近打听,这才了解到事情的真相。
朱刚鬣晚上下班,一迈进院子,就察觉到周围人看他的目光透著股说不出的异样。他心里头还琢磨,难不成又是贾张氏今天在哪儿又闹出啥么蛾子,还是今天又没兜住,拉到裤襠里了?
等他回到自家屋里,眼前的场景让他瞬间愣住。只见贾张氏和秦淮茹肩並肩坐在一起,神情一看就透著不对劲。贾张氏瞧见朱刚鬣进门,当即开口道:“老朱,你就没什么想跟我交代的?”
朱刚鬣脖子一梗,大声说道:“咋啦?张翠,我是缺你吃还是少你喝啦?”贾张氏气得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之前就没干过啥好事,你在你们那片名声都臭了。”
朱刚鬣一脸疑惑,反问道:“我干啥了?啥名声臭了?”贾张氏气鼓鼓地说:“你就爱干那偷偷摸摸凿后门的事。今天有人去你们街道打听了,你们街道的人都跟我说了,老娘被你骗得好苦,你得赔钱。我现在被你害得这么惨,你必须赔钱。”
这时,秦淮茹壮著胆子说道:“爸,你这样真的不好,还是得改改。”朱刚鬣却“嘿嘿”一笑,二话不说,直接抽出裤腰带,朝著婆媳俩就挥了过去,嘴里骂骂咧咧:“改你妈个头,老子活了五十多年,头一回听人说让我改。张翠,你既然吃了我的、用了我的,就得乖乖听话。要是你受不了,就给老子再找个人来。”
说著,他不怀好意地將目光投向秦淮茹。秦淮茹看著贾张氏那可怜的模样,心里直发怵,赶忙说道:“爸,棒梗他们还没回来呢,我得去找找他们。”说完,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溜烟就跑出去了。
贾张氏见状,也挣扎著起身想溜走。朱刚鬣冷笑一声,一把將她扛起来,径直往屋里走去。不一会儿,屋里就传出贾张氏悽惨的叫声。朱刚鬣已然是破罐子破摔,想著反正事情都败露了,贾张氏也就没必要再装模作样咬枕巾了!
鐺鐺鐺,三章到咯,赶快把手里的追更,好评,为爱发电交出来,不然我让老朱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