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杨厂长厌恶地盯著傻柱。
“何雨柱,你擅离职守来二號食堂**,扣除半个月工资,回吧。”
听到扣除工资的消息,傻柱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他早上刚被扣掉一个月工资,现在又要再扣半个月,即便他平时省吃俭用,也有些撑不住了。
然而这是厂长的命令,他不敢反抗,只能默默接受。
处理完傻柱,杨厂长继续与李云谈笑风生。
李云微微皱眉,看著咬牙切齿的傻柱,语气平静却带著几分警告:“李云同志提醒你,別让这些不开窍的人扰乱我们的情绪。”
杨厂长端坐椅上,故意提高了声音。他刚才就被傻柱那番无礼之词惹得火冒三丈。这小子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若非顾虑影响,早就让他捲铺盖走人了。
傻柱挨了李云一脚,正坐在角落里暗自懊恼,行动不便,只能靠徒弟马华帮忙打理。他目光阴沉地望著杨厂长和李云,听著他们推杯换盏的欢声笑语,內心满是愤懣。
李云举杯轻碰杨厂长的酒杯,“厂长说得对,那些閒言碎语不必理会,就像苍蝇嗡嗡作响,一巴掌拍死便是。”
杨厂长含笑点头,几人相视一笑,又饮一杯。
傻柱听闻此言,脸色变幻莫测,食堂里的工人也都投来异样目光,仿佛將他置於聚光灯下,无处遁形。
李云三人注意到这一切,杨厂长心中甚是畅快。这傻柱实在不懂分寸,若不给点教训,日后恐怕会愈发囂张。他身为厂长,向来受人尊敬,岂容此等无礼之人肆意妄为。
想到这里,杨厂长愈发愤怒:“二位所言极是,看来厂內確实有些混乱,我会让保卫科加强管理,免得外人以为我这个厂长只是个摆设。”
南易闻言莞尔一笑。
杨厂长笑著摆手:“南易同志过奖了。这么多年我在厂里的贡献大家有目共睹,怎会沦为吉祥物?轧钢厂规模大,难免有些蛀虫,这也很正常,谁能保证事事周全呢?”
杨厂长点头表示认同:“南易同志所言极是,厂里人员眾多,管理层一时疏漏也是人之常情。”
旁边的傻柱听了几人对他冷嘲热讽,终於按捺不住。他强忍身体的不適,想要离开。
心中暗骂李云,若非他,自己今日绝不会如此出丑。自昨日遇此恶人,便诸事不顺。但此时已无暇**,他轻抚胸口,狠狠瞪了李云一眼,隨后在马华的搀扶下准备离去。
李云见傻柱这副模样,从隨身空间取出一张霉运符贴在他身上。
眾人见傻柱正欲离开,明白他再留也无意义,即便忍著疼痛也必须走。
“这傻子真是自找麻烦,平白挨打不说,还丟了半月工资,这种事也只有他这样的人做得出来。”
“经你这么一说,倒是真没错。这傢伙简直疯了,主动送上门让人打,活该!论他干的事,不受罚就算便宜了。”
“说得对!这人太缺德,在伙食上刁难工友,迟早会有报应。”
眾人看傻柱起身,低声咒骂起来。
傻柱虽听不清具体话语,但也意识到是在议论自己。食堂人太多,说话声难以控制。
听到眾人的评价,傻柱脸色愈发阴沉,恨不得立刻逃离现场。
“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