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人遭不住的来了,这人被拒绝后,
便偷偷拿走她的乾坤袋把金子往里面塞啊!
整整二十箱啊!她的乾坤袋里现在可放着一座金山啊!
过年的时候她可是最喜欢这种硬给她塞钱的亲戚了啊!
如果没有师叔的性命在那摆着,她已经当场以身相许开始念誓词了!
还什么血呲啦呼,变态病态。
摸心脏?您要是好这一口,我天天摸着您的心脏入睡好吗?
什么?您说您喜欢我写的信?我以后每天给您写一封情书您看可以吗?
别说塞您心脏了,塞您脑子里都可以。
所以现在的情况是,冷战仍在继续,但我方已是溃败之军。
好在她的狂喜和吐槽全在心里,脸上始终是一副对世界无爱的清冷憋屈脸,所以即便溃败,敌军仍未探清我方虚实的……吧?
反正她一直没与睺渊说过话。
只是在他给她塞金子时,硬板着脸说了“恶心”,其余一个字也无。
她都佩服自己了。
可真能憋。
这样的冷战状态终在一日被睺渊打破。
那日是她每月四次的诊断日,睺渊把了她的脉后,道她的身体已然全然恢复,可不再用药。
她如往常一般没有应声,直到他说出下面的话:
“这段时日我寻遍古籍,找到一解救顾诺之法,你可要听?”
徐星星身形一颤,抬眼看他:“什么?”
睺渊好似苦笑一瞬,垂眸敛住心绪道:“白泽,狮身羊须,头生双角,通体雪白,饮其心头血,有起死回生之效。”
“白泽?”她在现世便听说过这种神兽,在百兽册中亦有这只兽的记载,但此兽尤为珍稀,便是逐魔大战前都十分罕见,如今应该更难找吧。
但此人既然提了……
她问:“你知道在哪能寻到?”
睺渊看她:“知晓,你可要一同前去?”
徐星星立时支棱:“当然!”
于是二人即刻前往成清。
是的,之前是成墟的那个成清。
此地位于昆仑正北,却有万里之遥。
二人整整花了十日才到达周边城镇。
其实可以更快,但睺渊却坚持天黑而息,且一直都以徐星星的速度为主,他丝毫没有帮助提速的意思,路上徐星星表达不满时,他也只是道:“你刚痊愈,不宜奔波劳碌,也不可操之过急。”
徐星星心中不愉却只能由着他这般墨迹。
抵达成清时已是傍晚,眼见日暮将落,睺渊又提议在旁边城镇歇上一晚明日出发。
徐星星暗暗翻了个白眼没有反驳。
也不知这一路是来寻药还是旅游。
晚上是必须歇的,有夜市是必须逛的,有特色菜是一定要尝的。
许是看出徐星星不满,睺渊又补充道:“若是现在便去,夜深难免有难以预料之事,你刚痊愈,不可这般劳累费神。”
又是这个理由。
您还记得您是魔神吗?此间法力天花板是谁来着?
徐星星心中虽这般想,但并未多说,只如往常那般回了一个“嗯”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