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不会有的吧……
“接下来,就是我们今晚的第二名《寄萧郎》”台上的诗儿姑娘如此说道。
“……”
墨绿锦袍公子手中的酒杯,
“啪”一下掉在了地上。
“你tm是在给我开玩笑吗?”
“情丝悄寄小轩屏,瘦影凭栏待月升。
夕日天涯音信杳,离人別后梦魂縈。
云卷残韵愁肠断,雾隱空山別泪盈。
欲问归期君不语,唯留长夜伴孤灯。”
诗儿声情並茂地朗诵著,看得出来,她很喜欢这首诗。
“这首诗出自我们的甲三號房间的大才子,他当真是一位极有特色的诗人,瞧这七言,瞧这意象,小女子当真不敢想像他是位多么柔情百转的公子呢。
当真不愧是我们今晚的……
第!二!名!呢!”
墨绿锦袍公子近乎目眥欲裂,不顾中年管事的阻拦,拨开珠帘站到窗前。
“那是……桐州第一才子,刘新?”
“对,应该就是他,上次我去桐州,与他有过一面之缘。”
“这首《寄萧郎》莫非就是刘公子所写,当真是名不虚传啊。”
“等等,这位才第二名,那今晚夺魁的作品,又该是何等出彩?”
看著台下议论纷纷的酒客们,刘新一下子冷静了下来,此地不是桐州,万事需谨慎。
“在下刘新,见过诗儿姑娘。”刘新站於珠帘前,强行稳住了心態,露出了自以为风度翩翩的微笑。
诗儿也抬起头,微微施了一礼,满脸笑意道:“这《寄萧郎》並未署名,我道是哪位才子的佳作,没想到原是刘公子当面,小女子当真失敬了。”
闻言,刘新点了点头,道:“能得诗儿姑娘如此抬爱,刘新实在惭愧。
非是新信不过诗儿姑娘,只是在下实在想知道,今夜夺魁的到底是何佳作,能比在下的拙作更得诗儿姑娘看重呢?”
闻言,台下眾人也都更加好奇起来。
在他们看来,那首《寄萧郎》就应是最佳的作品了,要知道,这可只是短短半个时辰写出来的啊。
诗儿对著刘新歉意地笑了笑,隨后从书儿手中捧起最后一张宣纸,开口道:
“在看到这首词之前,诗儿也一度认为今夜应是刘公子夺魁了,可接下来甲一號房客人的这首《醉阴》,实在是让诗儿没有別的选择。”
“醉阴?这诗名当真不错。”
“你耳朵坏了,没听到诗儿姑娘说这是词了吗?”
“可我读书那么多年,实在是没听过有这么个词牌名啊。”
听著台下的议论纷纷,刘新越听越觉得事情不对起来。
第一名是首词?
还是新的词牌名?
刘新有一种极为不妙的预感,他猛的抬头,看向对面的甲一號雅间。
这种种相似之处,让他不由想起了一个人。
一位只存在於天下才子口中,以他的身份,本不该跟诗词之道有任何联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