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李良啊!这和我们玩的是一个游戏吗!神將拥有者就可以不讲三国杀基本逻辑了?”
四號位的忠臣华佗面色扭曲。
他就是做梦最多也就梦见无中復无中,顺手牵顺手。
可看看这个神马超呢,两牌起爆,一口气摸了得有四十张牌,这么摸牌真的是人吗?
陆逊都不敢这么玩啊。
而且这丫的居然还能封技能,要不是曹节的技能没被封,恐怕早就gg了。
虽然看现在这情况曹节还是要死。
恍惚间再次注意到神马超前缀的神字,华佗才如梦初醒。
好吧,二號位貌似確实不是人,是神武將。
白昌用实力告诉他,神武將確实可以不讲基本逻辑,可以拿著牌堆打架。
但此时场上最抑鬱的无疑是七號位的標马超玩家了。
该死,明明自己也是反贼,马上就要被队友带贏了,可为什么自己一点都不高兴呢?
同样都是马超,怎么自己跟白昌的马超就差一个字,区別这么大?
气抖冷,我们標马超玩家什么时候才能站起来。
至於陈司言,在看见白昌拿出诸葛连弩的那一刻就已经释怀了。
她可以算得上是最早接触白昌的人了,从界沮授开始她就知道了白昌的武將到底有多么变態。
哪怕现在的神马超强度可以说甩界沮授一条街,她的內心也没有泛起太大的波澜。
毕竟自己好像怎么都得死。
別说现在白昌用的是神马超,就算还是界沮授,陈司言也不觉得自己的守璽技能能给自己带来多少安全感。
哪怕远处还有一个华佗作为自己的忠臣。
只不过当初直面界沮授威光的时候她选择了逃跑,所以这次,陈司言不打算跑了。
死则死矣,只不过她还是不甘心。
等这次的军八竞赛打完,她要去找父亲陈瑾行借个许攸过来和白昌打单挑。
她就不信她一次也贏不了白昌。
神马超的单挑不一定打得过许攸,界沮授更是畏惧许攸的多刀伤害,如果用许攸或者界孙权的话,她未必没有胜算。
“杀。”
白昌第十三刀杀出,陈司言也动用了守璽的最后的次数。
“吾父功盖寰区,然且不敢篡窃神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