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有点奇怪,明明早就確认过乐岩今天不会出现在別墅,所以她才敢把江雾惜锁在地下室的。
一是因为她能拿到的毒品是出不去这栋別墅的。
二是这里刚好有个废弃的地下室,直播设备也齐全。
她走进去,看见乐岩正在给自己静脉注射。
林安妮乖巧的等在一边,见他缓过了那个劲,才开口说:
“原来是拿到新货了,我说乐岩哥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她的手抚摸著乐岩的胸膛,目光討好地看著他。
不得不承认这男人的皮相是出挑的,很能扛得住镜头,但是因为吸毒,导致他本就瘦削的脸有些灰败之色,就像被吸乾了精气的玉面书生。
乐岩的眼皮、嘴唇都因这一刻的满足而不停颤抖著。
他一把抓过林安妮的头髮,將她按下去。
林安妮熟练的解开他的腰带。
她在含进去前媚眼如丝地问:
“乐岩哥,能不能赏我一点呀?”
“好说。”
墮落在光怪陆离的感官世界中的两个人没有察觉,巧合有时就是通往灭亡的开始。
与此同时,地下室。
打手解开了江雾惜身上的绳子。
江雾惜关掉身上的监听后,男人才从摄影机后面走出来,摘下帽子喊了声:
“嫂子。”
江雾惜看著草鞋,点头道:
“她没怀疑你们吧?”
“没有,专门挑了几个脸生的兄弟。”
“谢了,我知道现在风声很紧。”
草鞋摇头,“只要您有办法救放哥。”
虽然他並不知道今天这事和救放哥有什么直接关係,但是他对江雾惜十分信任。
地下室的储物柜里,此刻塞满了被扒乾净衣服的男人。
他们才是林安妮原本请的打手,但都被哑舍的人无声无息解决了。
监听断掉不到一分钟,郑熠星的电话就立刻打了过来。
“你没事吧?”
江雾惜说:
“没事,不是告诉过你了吗,针剂里面是盐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