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刚打开,门外一大群人扛著长枪短炮便第一时间將镜头对准了苏洛。
原本还有困意的苏洛瞬间精神,见此阵仗,虎躯一震,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什么情况!
黑粉线下真实?
我家地址被人开盒了?
在苏洛充满警惕的眼神中,一个中年男人开口道:“您好,我是《最终唱將》栏目的副导演聂厦,王导之前约好的,所以我们今天过来签合同,然后拍摄先导片,其他选手的都已经拍完了。”
“可以进去吗?”
苏洛故作镇定点了点头,暗暗鬆了口气,睡意全无。
“进来吧。”
徵得苏洛同意后,聂厦挥手招呼眾人。
摄製组鱼贯而入,直接进入工作状態,在客厅的各个角落架设机器。
聂厦也一点也不客气,这看看,那翻翻,想试图在这个房间里挖掘出一些有用的东西。
来之前,聂厦想了好几个標题——
比如“男模事件过后,苏洛家中惊现大量酒瓶,疑似借酒消愁……”
可惜。
聂厦的想法落了空。
这房子貌似是租的,就巴掌大点地方,所有细节都一目了然。
30平的公寓以白色为主调,地砖光滑如镜,没有头髮,浴室里的毛巾是一样的款式和顏色,牙刷摆放的方向一致……
就连衣柜里的衣服都按顏色和季节排列好了。
嗯,典型的重度强迫症。
值得一提的是。
前身在吃药前,还专门把房子精心打扫了一遍,该扔的垃圾也打包扔掉了。
死了都不想给別人添麻烦吗?
苏洛暗暗嘆了口气。
聂厦注意到垃圾桶里似乎有两瓶空了的安眠药。
他看了苏洛一眼:“可以拍么?”
“请隨意。”苏洛耸了耸肩,为了配合录製,他先去房间里换衣服。
“垃圾桶里的安眠药给个特写。”
徵得苏洛的同意后,聂厦便指挥起工作人员拍摄。
“这是什么?”这时,聂厦从桌上拿起了一张证书,看清內容后却是为之一愣。
这竟然是一张捐赠证书。
“尊敬的苏洛先生,在教育点亮未来、爱心筑梦成长的伟大征程中,您恰似那温暖而坚定的火炬手,为无数孩子的希望之路驱散黑暗。。。。。您於[2028年1月15日]向本基金会无私奉献,捐赠人民幣[壹佰伍拾万元整],专项用於支持希望小学的建设与发展。。。。。特发证书。”
“麓城市基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