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你看我们干嘛?你难不成怀疑我们偷了你的鸡不成?”易忠海眉头皱起,看向许大茂的眼神都带著不善。
“不就是一只鸡,跟谁稀罕一样。”刘海中脸上带著不屑。
“为人师表,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许大茂,你们家鸡是不是自己飞走了?”阎埠贵现在只想跟自己撇清关係。
就在眾人都想把自己撇开的时候,何雨柱开口了:“都甭猜是谁偷的了,这事情是棒梗乾的,这小子今天下午还去公家食堂偷酱油,就是烧鸡没有酱油不好吃才去偷的。”
何雨柱话刚说完,贾张氏就插著个腰,眼神凶狠的站出来:“傻柱,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们家棒梗听话著呢!不可能做偷鸡摸狗的事情。”
“傻柱,你好歹也是做长辈的,怎么能冤枉一个孩子?”秦淮茹一脸幽怨的走出来。
“你们都別这么看著我呀!棒梗偷鸡这事情,又不是我一个人看见的,我们食堂好几个人都见到棒梗带两孩子在吃鸡,你们要是不信,我可以把证人找来,不过到时候,搞不好保卫科就要过来,棒梗弄不好得去少管所,我现在把事情说出来,那是为了棒梗好,免得他出事,秦姐,你这怎么不理解我的一片苦心呢!”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贾张氏跟秦淮茹脸上露出些许尷尬之色。
傻柱说出这话来,通常就不会是骗人的。
最关键的是,傻柱说还有其他人看到。
那这个事情抵赖估计是没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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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嘛!我说那小子今天怎么去食堂偷酱油,合著是偷了我们家鸡,我他妈下午还替这小子挨了一下飞棍,报警,给这小兔崽子抓起来,这么小就学会偷鸡,长大了还得了。”
听到报警,贾张氏跟秦淮茹两人一下子就慌了。
不管是不是棒梗做的,警是不能报的。
万一真的是棒梗做的,那是要进少管所。
“先別报警,院里的事情院里解决,鸡多少钱,回头確定是棒梗做的,我们给钱。”贾张氏著急喊道。
就在这个时候,棒梗带著两妹妹回来。
看见一群人在何雨柱家,棒梗还以为有什么热闹可以看呢!屁顛屁顛的跑过去准备看热闹。
一回来,贾张氏看见自己孙子出来,一边给棒梗使眼色,一边跑过去:“棒梗,你许叔叔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棒梗听到这话眼睛一突,同时也看到了自己奶奶使的眼色。
不能承认。
就在棒梗准备矢口否认的时候,何雨柱开口了:“棒梗,许大茂家丟了两只鸡,是不是你偷的?”
“放屁,我们只偷了一只。”棒梗著急之下说漏了嘴。
贾张氏怨毒的回头看了眼何雨柱。
棒梗也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嚇的立马躲自己奶奶身后。
“听见没,偷了一只,大茂,是报警,是赔钱你自己看著办。”何雨柱说话间,感觉自己的燉鸡应该是好了,他立马过去处理燉鸡。
有人给他祭祀了二十年,这只鸡准备送去给许小云吃。
棒梗话被诈出来,贾张氏没有说话,她推了推秦淮茹。
秦淮茹则是站出来,骚了骚的衝著许大茂开口:“大茂,都是孩子不懂事,你看我们家也挺困难的,这钱能不能少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