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织,我喜欢你。”
平常的声音现在却格外的震耳欲聋。
……
“……春织?”
“春织?”
茫然的睁开眼睛,春织看到了织田作之助,“……作之助?”嗓音是微弱的气声。
织田作之助早上准备和老板去咖啡馆,发现春织的运动鞋还在,不放心上楼敲门。
“春织,我进去了?”
没有回应。
开门,织田作之助发现春织还躺在床上,脸红扑扑的。
“发烧了。”织田作之助把放在一旁的水和退烧药一起递给她。
春织坐起身,迟钝的望着他手心的药片,慢半拍的接过来就这水咽下。
“作之助今天不去咖啡店吗?”她眼睛带着还未清醒的迷糊。
织田作之助拿下她握在手里的空水杯,“今天我在家,春织不舒服的话要喊我。”
春织:“好。”
看着作之助离开,春织盖着被子,眼睛盯着天花板,视线变得模糊,再次睡了过去。
等醒来,已经是一个小时过后。
春织掀开被子坐起身,吃药出了一身的汗,额发湿漉漉粘在头上。
她呆呆的盯着地板,过了好一会儿,才穿鞋起身。
洗漱又简单洗了澡,坐在餐厅,春织抬头看向挂着的时钟。
七点半。
昨天她和虎杖说,今天早上不晨跑了,九点后一起去甜品店复习。
吃完了作之助准备的早餐,春织在客厅坐了十分钟。
出汗之后,除了身子有些沉重,脑袋已经清醒不少。
没坐多久,春织就转悠的走进琴房。
窗户紧紧关着,她走过去打开,风很快就闯进来。
坐在钢琴前,摆放的曲谱是昨天已经写完整的。
织田作之助把厨房的垃圾收拾好,打算拿出去丢。
推开门,就看到矮墙后,垂着脑袋的人。
他走过去拉开铁门,“是来找春织的吗?”
虎杖悠仁顿时直起身子,“是,是!”
早上没有和春织一起晨跑,但生物钟已经习惯,虎杖悠仁到了六点准时睁开眼,于是在公园慢跑完,又不自觉的走到春织家门口。
刚靠在墙上没有多久,就听到里面的开门声。
织田作之助了然点头,“春织在琴房,虎杖?是虎杖吧?”
“嗯嗯!”
提着垃圾的织田作之助手指向一个方向,“门没锁,虎杖君进去就好,我先去丢垃圾。”
虎杖悠仁抿唇:“好的。”
看着织田作之助走远,虎杖悠仁才推开铁门。
愉快的音符从旁边的窗户传出来。
他跟随着琴声的来源走到尽头的窗户。